苏南俄美→瓷 (全员男设)
‼️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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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晨训的口令与深夜的枪声中缓缓流淌,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从前,就像这个插曲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瓷不知从何时起,渐渐蓄起了一头墨色长发,用根简单的皮筋随意束起,白皙的皮肤衬得眉眼愈发清冷锐利。
射击场上,他持枪的姿态愈发沉稳,子弹穿透靶心的声响,成了军营里最利落的节奏。
苏依旧习惯在办公室窗台摆弄那盆绿萝,只是现在瓷会在送日报时顺手浇上半杯水。
瓷的笔记重新铺满苏的办公桌,弹道偏差图旁的橘子糖纸成了压在玻璃板下的书签。
少年褪去了新兵的青涩,执行任务时利落果决,唯有在南面前还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那年新兵训练季,瓷主动申请带新人。
暮色中的靶场,他垂落的发丝被风掀起,耐心纠正少年们握枪的姿势。
苏站在远处看着,恍惚想起多年前那个倔强的身影。
如今的瓷,已经能沉稳地拍着新兵肩膀说“别紧张”,声音里带着独有的温和。
这天,瓷如往常般揣着整理好的报告推开苏的办公室门。
晨光斜斜洒在窗台的绿萝上,叶片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苏坐在办公桌后,手中钢笔悬在文件上方,见瓷进来,将钢笔搁下,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沓资料推到桌前。
“这是高层集团的宴会请帖和相关资料。”苏的声音沉稳,目光却紧紧盯着瓷的反应,“三天后的晚宴,你和我一起出席。”
瓷伸手接过信封,触感厚实,烫金的花纹在指尖微微凸起。
他翻开请帖,烫金的字体在阳光下闪烁:诚邀阁下参加高层集团年度盛典。
瓷抬眼看向苏,眼神里带着疑惑:“为什么是我?”
苏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叩着桌面:“你的能力有目共睹,这次宴会会有不少重要人物出席,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也是考验。”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资料里有与会人员的详细信息,你抽空熟悉一下。”
瓷低头翻看着资料,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照片在眼前掠过。
“还有谁一起去吗?”瓷顺口问了句,视线却落在苏飞速签署文件的手背上。
”俄会来。”苏低头整理袖扣,银质袖扣折射的光晃得瓷眯起眼,”我的…..”
话音未落,内线电话突然响起,苏的眉头瞬间蹙成锋利的棱线,抓起军帽匆匆出门,只留下一句:”有问题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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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上,瓷干脆利落地放倒对手,汗水顺着发梢滴落。
他随意扯下束发的皮筋,墨色长发如瀑布般散开,整个人慵懒地躺在横倒的木桩上。
南擦拭着枪械走近时,正撞见瓷举着资料晃悠,阳光穿过他指间。
图片上浅蓝色的瞳孔像覆着层霜雪,棱角分明的轮廓与苏有几分相似。
瓷举着资料,将”俄”字的阴影投在南脸上:“南哥,这人是谁啊?”
”苏的儿子。”
南漫不经心的往枪膛里装填子弹,金属碰撞的清脆声中还带着一丝笑意,”和你差不多大,那时被苏拎着领子丢进军营,活像是要上刑场似的。”
他顿了顿,手枪在手里转了一圈,”那小子倔得很,苏想让他接手远东的生意或者第七军区,但那小子愣是碰都不碰。父子俩见面就吵,上次在总部,隔着三条走廊都能听见拍桌子的动静。”
瓷听得入神,又翻到下一页,金发少年的照片被聚光灯照得耀眼,海蓝色眼眸像盛着加州的阳光。”那这个美利坚呢?看着也和我年龄相仿。”
”英吉利的儿子,更离谱。”南扯开训练服领口,嗤笑一声。
”他家老爷子靠殖民起家,当年满世界开着军舰插旗子的主。结果这小子非要搞什么’自由贸易’,带着个旗帜跟那白头鹰一样到处飞,上个月还把英吉利的垄断协议当众撕了。现在整个欧洲商会看见他的旗帜就头疼。”
瓷一脸疑惑地将资料在手中卷成筒状,轻轻敲了敲掌心:“南哥,以你的资历和能力,邀请函肯定也收到了,为什么不去啊?老师又为什么选了我这个后辈?”
南闻言停下手中动作,将擦得锃亮的手枪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傻小子,这军营里总要有掌事的镇场子,老列巴要是把咱俩都拽去宴会,那帮新兵蛋子还不得把训练场掀了?”
他抬手弹了弹瓷的额头,“再说,他要不把那混世魔王儿子拉过来,指不定又要在哪个犄角旮旯闯祸。”
夕阳的余晖为南的轮廓镀上金边,他望着远处正在列队的新兵,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瓷摩擦着手中的资料,风掠过训练场,将他垂落的发丝吹得缠绕在资料边缘,”所以这次宴会……”
”一场鸿门宴罢了。”
南突然压低声音,温热的呼吸扫过瓷耳畔,”高层集团表面是商业联盟,背地里全是军火交易。苏带你去,或许就是想把你这把刀亮出来——”
他握住瓷握着资料的手,指腹摩挲着少年的掌心。
”小心别被人当枪使了。”
风掠过训练场,将他垂落的发丝吹得缠绕在资料边缘。
远处营房的灯光在暮色中明明灭灭,晚风裹着远处山林的草木气息拂过,将瓷手中资料的边角轻轻掀起又放下。
#作者的闪现
虽然发的有点晚了,但是!我们的俄和美,终于!终于!冒头了!来来来掌声在哪里 (つ≧▽≦)つ🎉
我发现第一次投票屑苏还是比南多的,但几乎都在第二次里跳车了,哈哈哈哈,屑苏你也有今天啊(ಡωಡ)
所以大家觉得我们老苏还有救吗ㆁᴗ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