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俄美→瓷 (全员男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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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的学习天赋向来惊人。
昔日南手把手教导瓷近身军术时,他仅凭观摩便能拆解招式。
如今面对复杂的军事战略推演,苏在沙盘前摆下的兵阵,往往只需要讲解一遍,他眼中便泛起通透的光,执笔在战略图上标注的战略节点,精准的让久经沙场的将领都忍不住侧目。
然而少年眼底对硝烟与战场的渴望如燎原之火,愈燃愈烈。
瓷多次向苏恳切提出上阵杀敌的请求,却都被苏毫不犹豫地拒绝。
直到——
”我可以上战场了?”瓷攥着那份调令,声音微微发颤,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期待。
“嗯。”苏的回应语气淡然,像是回应了一个极其平常的小事。得到肯定答复后,瓷反复摩挲着手中的纸张,仿佛那是稀世珍宝,目光灼热。
篝火噼啪作响,瓷跪坐在地,反复擦拭着手中的枪支,金属表面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让我猜猜,是不是我们的小同志终于得偿所愿了?”
熟悉的声音穿透暮色。南拨开摇曳的树影,在瓷身边坐下,军靴碾碎枯叶发出细微声响。
“南哥!”瓷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雀跃。
南笑着揉了揉他的黑发,指尖触到少年发间沾着的草屑,语气里带着几分纵容:“别光顾着高兴,战场上要多小心。”
瓷用力点头,黑发随着动作轻晃,眼神坚定如铁:“我记住了。”
夜色中,跳动的篝火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在地面交织成温暖的剪影。
——
碎石在履带碾压下迸裂出尖锐声响,裹挟着腐殖土腥味的风突然灌入鼻腔。
这趟任务虽标注为「低风险侦查」,但对讲机里沙沙作响的加密频段,还是让所有人的手指紧扣扳机。
金属探测仪的嗡鸣混着工兵铲刮擦声,瓷刚把标记旗插进焦土,破空声突然撕裂凝滞的空气。
首枚裹着硝烟的手榴弹划出暗红抛物线,紧接着更多弹体如同死神的请柬,接二连三朝着同一方向砸落。
未擦净的迷彩漆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引爆的倒计时仿佛卡在喉咙里的钢针。
“卧倒!”几百米外南的嘶吼被气浪瞬间撕碎,瓷后腰突然撞上坚硬胸膛。
苏带着雪松与硝烟气息的躯体将他整个人压进潮湿弹坑,爆破声炸响的刹那,布料撕裂声混着温热液体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送死吗?”苏闷哼着吐出带血的字句,防弹衣边缘渗出的血珠顺着战术背带,砸在瓷冰凉的手背上。迷彩纹路被血珠晕染开,像是某种诡异的勋章。“
瓷挣扎着要起身查看伤势,却被苏用膝盖抵住肩膀死死压制,直到最后一声爆炸的余震彻底消散。
“老师,你没事吧?”瓷终于挣脱桎梏,声音因耳鸣而不自觉拔高。他没等苏回应,便冲着赶来的南大喊:“南哥,医疗包!”
—
爆炸余波将原本的行动小队割裂成两截。
追查手榴弹来源的队员消失在焦土尽头,而苏倚着嶙峋山石,任由瓷低头处理伤口。
绷带缠绕的节奏里,唯有粗重喘息声在两人之间流转,直到一滴滚烫的泪晕开雪白的绷带。
“哭什么?”苏沙哑的质问混着碎石摩擦声落下。
“如果不是我……老师就不会……”瓷的呜咽被哽咽截断,指节捏得绷带簌簌发抖。
“得了吧,老列巴的勋章墙,有一半都是在医务室躺出来的。”
话音未落,南的身影从岩石后转出,战术靴碾碎枯叶发出脆响。
他单手撑着岩壁歪头打量两人,嘴角勾起标志性的痞笑:“我说老列巴,你这负伤卖惨的戏码,下次能不能挑个好点的场合?瞧瞧把我们小同志吓的。”
苏阴沉的目光扫过南嬉皮笑脸的脸,绷带下渗出的血渍却让这份威慑力打了折扣。
南全然无视对方的冷冽眼神,继续说着:”那群孙子留了整支小队打埋伏,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开露天演唱会。”
他随手抛出手枪,金属撞击声在瓷掌心炸开凉意,“收队了,难不成等敌人端着伏特加来请咱们?”
苏率先撑着石壁起身,后腰的刺痛让他微微踉跄。
南长臂一捞将瓷揽到身边,半推半拽地朝军车走去。
瓷抽着鼻子抹眼泪的模样让南忍不住轻笑,手掌却下意识护着他避开尖锐的碎石。
苏落在后面,盯着绷带上的血迹,又望着前方亲昵互动的两人,喉结滚动着咽下未出口的话语,将战术匕首收回刀鞘的动作比往常慢了半拍。
硝烟未散的战场上,三道身影在夕阳下拖出长短不一的影子,如同被命运揉皱的战报。
#作者的闪现
是的是的,没错没错
距离我们另外两位的出场还有一到两篇,也有可能是三篇(¯▽¯)
说实话,我就是觉得这一篇整体不太协调,但我实在检查不动了啊
压根儿没有构思过这一片段,全在构思后面的修罗场,尝到苦头的我发誓再也不偷懒了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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