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躺在床上,脸色不太好,床头柜上放着写给瓷的道歉信,床边除了出门买菜的白俄,其余的都在,苏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小俄啊,你是除了白俄之外最懂事的,所以大部分遗产都给你,你们可能会说我偏心,但白俄还小,受不了你们的勾心斗角。算了,不说这些了,记得代我跟小同志道个歉,我恐怕不能亲自跟他道歉了,我走之后,你们要好好相处,不要吵架,能答应我吗?”其余的省一言不发,有悲伤也有哀求,但都无法挽留苏马上就要死去的事实。与此同时,一位红黄异瞳,穿着得体的男子正坐在办公桌前办公,当他合上电脑时,男子的目光看向了电脑旁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上贺然是男子与另外两个国家意识体的合照。左边的意识体程红、白、蓝色,脸的正中央是一颗红色的五角星,右边是一位脸上除了黄色镰刀和空心星星以外全部红色的男子,而正中间,是办公桌前全身红色,黄色的右眼旁边有四颗小星星的男子。正当桌前的男子陷入回忆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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