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篇终于可以补上了!站长大大,爱你呦!
第二日
瓷的右眼总是闪个不停,祂努力让自己不胡思乱想,把注意力放在朝堂之上。可大臣们的话一直像有自己的想法,倔强的不肯进入瓷的大脑。一上午,瓷了解到的各地情况寥寥无几。
一下朝,瓷就直奔罗的住处。在没有见到那个身影时,心慌的感觉更盛。直到——一张字条,出现在了瓷的眼前,上面还压着前不久瓷送罗的玉簪:
赛里斯,罗马战乱,吾去去就回,待吾战胜归来,吾为你亲手带上这发簪,勿念。
字迹虽依然不甚美观,但距上次仍好了不少。瓷毫不费力地认出了它们,祂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有些担忧,毕竟,到底是怎么严重的战乱,值得远在千里之外的罗马亲自回去指挥?既然担忧,不如朕去帮祂一回。可这怎么行?为国为民…为国为民…为国为民…
由于各种原因,瓷没有选择去帮罗马。
不得不说,瓷是个好皇帝,事事为民考虑。
瓷轻轻抚摸着玉璜上的金色玫瑰,微微叹了口气。“文棠,”瓷顿了顿,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这么做,“罢了罢了。”又是一声叹息。
大汉不复从前的辉煌,罗马亦然。
谁也没想到,这一别,即是永别。
那簪子同玉璜一道,被塞进了历史的角落,直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一日,陕家的一个孩子偷溜进瓷的房间里玩,无意间翻出了这些尘封已久的过往,她高兴地举着漂亮华美的玉簪和玄璜给瓷看,展示自己翻出的“战利品”。
目光骤然触到这些来自千年前的回忆,瓷瞳孔一缩,罕见的有些失态,祂一把夺过这些东西,对着陕家孩子哄道:“乖乖先去玩吧,爹爹还有事。”说罢,瓷揉了把面前的小脑袋。“好的,爹爹。”
即便是过了千年,当年那些记忆仍然清晰如故,一切仿佛都还在昨日。如潮水般的记忆寸寸侵占神经,那些刻意回避的曾经逐渐浮现,那个故人仿佛正在像往常一样,浅笑着唤祂:“赛里斯。”“大秦!”忽然,眼前的画面像玻璃般破碎一地,梦,该醒了…
犹疑许久,瓷带上同心璧,前去工作,此后极少离身。
彩蛋:
“瓷先生,请稍等一下。”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瓷回头,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眸:“大…”话音戛然而止,已死之人怎会复生?“这位先生,您是?”瓷强行稳住心神,问道。
面前那青年爽朗地笑了,像极了罗马的阳光:“我是意大利,我家罗马那日见您一面后总想来看看您,正好这会有空,我就带着祂来了,贸然来访,还望见谅。”
“罗马吗?大秦…”瓷喃喃着,声音极低,却还是被耳尖的意听见了:“瓷先生,你刚才说什么?”瓷看着面前与罗七分相像的面庞,语气不由柔和了几分:“没什么,罗马呢,不是说要见我吗?”
“您是…凯撒的赛里斯吗?”罗马从意的身后走出,询问道。
好熟悉的称呼,可…那个会这样叫我的人已经不在了。瓷一边苦涩的想着,一边应道:“是…是我。”
意在一旁有些疑惑:“凯撒不是父王吗?父王与瓷先生有什么关系?”
二人都没有理会。(意: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瓷拿出同心璧:“你还是同以前一样,直白。”
罗马一见同心璧,便规规矩矩地行了个汉礼:“陛下,凯撒说,祂不能为您带上那发簪了,这是祂唯一的遗憾。”
遗憾…
大秦,希望你在那丝路的另一端,依旧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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