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在果泥圈混了一年多了,也是终于开始创作了,是和日落接龙写的
金色的麦浪翻涌着,落日悬在根根麦芒上,尖利的触感似乎也扎进瓷的心里。
瓷回想着过住的一切,可现在一切都是幻想,他已经走了。
即使他们现在的关系再糟糕,可那人终究是自己的导师,眼睁睁望着那么大的帝国因为政权问题分裂为十五块,就是再冷漠的人也会惋惜的,更何况是瓷,苏曾经的学生,兼挚友。
“小同志。”瓷感到一直同样充满悲哀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哎,不要伤心了,生死从来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我也很无奈,我们还是把日子过好,不要让老列巴在天上操心。”南斯拉夫捏了捏瓷的肩
“好,南哥。”
“南哥,”瓷抬起头,覆上南斯拉夫搭在他肩上的手,“有一天,你也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小同志,”南安慰的说,“小同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苏离开带来的错觉,我感觉我总是在失去。”瓷当然不会告诉南,几千的时间非但没让他看淡生死,反而总是让他患得患失,他有预感,一个不好的预感,他不会告诉南,不会告诉任何人,怕成真了带给自己的愧疚。
“南哥,你一定不要离开我。”
远方的红霞近乎殆尽,没人知道明天还会看到它吗
后来的每一天瓷都去看南,生怕一天不见离别就来了。
可是,在几个月后的一天,瓷和往常一样去看南,但他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打开,一丝不祥涌上心头,瓷暴力撞开了门,却发现南倒在血泊中。
“南哥!”瓷冲过去。“南哥你怎么了?南斯拉夫你不要吓我!小把戏不好玩!”
南艰难的抬手,放在瓷的头顶,轻轻拍了几下,“小同志……以后你要自己走下去了……”说完,他费力的扯出一个笑,却也因此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瓷拥紧怀里的,可以被打上“尸体”标签的南斯拉夫,大声的喊着:“南哥!不要!南斯拉夫!你走了我怎么办!?南哥!”
血水看的瓷眩晕,他好像又看到了苏离去时麦田上的的红霞,当时的心情重回大脑,瓷这才意识到,原来那天的预感已然成真。
原来他一直在失去,原来他的预感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