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治不好祂,都给我陪葬😠🔥🔥

  南斯拉夫咬着牙,猛的撕开左臂上僵硬的绷带——那绷带已被斯拉夫人滚烫的血浸透过,又风干了不知多久,此刻正粘连在外翻的皮肉上。撕扯的剧痛让他额角渗出冷汗,伤口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狰狞的翻卷,渗出粘稠的组织液。

  苏联高大的躯体投下黑色的阴影,几乎将祂完全笼罩。祂一言不发,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卷崭新的新的纱布。

  祂的左膝重重砸在水泥地板上,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南斯拉夫想要缩回的手腕,指尖泛白,可见力道之大。另一只手拿起伏特加的瓶身,金属光泽的瓶盖卡在上下犬齿间,一拧——“咔哒”一声轻响,瓶盖应声而开。

  没有半分犹豫,清澈辛辣的酒液对着那狰狞的伤口就浇了下去。

  “呃——!”南斯拉夫身体一弓,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倒吸一口凉气,手臂肌肉痉挛般剧烈颤抖,本能想要抽回,但苏联铁钳般的手纹丝不动,死死的摁住祂。浓烈刺鼻的酒气,混合血腥气弥漫在两人之间,直冲鼻腔。

  剧痛让南斯拉夫眼前发黑,祂几乎把后槽牙咬碎,才从牙缝里挤出带着颤音的的调侃:“苏联同志……你确定这是消毒,而不是……公报私仇?”祂因疼痛而急促的呼吸,直接喷在苏联近在咫尺的侧脸上。

  苏联的动作几不可察的顿了一下,浇酒的手腕悬停了半秒。祂下颌的肌肉紧绷,避开那灼热的气息,声音刻意压得低平:“至少,”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粗暴却异常迅速的缠绕新纱布,“这比英国人的假慈悲有用。”

  纱布一圈圈的缠上灼痛的手臂。就在这缠绕的间隙,南斯拉夫低垂的视线不经意的掠过苏联袖口下的绷带,一怔。

  “看够了吗?”苏抽回手,不动声色的拉了拉衣袖,将一切重新掩入阴影。伏特加的辛辣,空气的火药味,还有那衣袖下的谜团,浓得化不开。

  ……

  突如其来的的失重感攫住了胃部,紧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飞机粗暴的砸落在跑道上,颠簸着向前冲去,最终堪堪停稳。

  机舱内广播声模糊不清。南斯拉夫精神恍惚,直到身边响起苏联的呼唤,才将祂从混沌的思绪中拽回现实。

  “南斯拉夫同志?南?”苏联站在狭窄的过道里,俯视着扔坐在座位上的祂,眉头微蹙,语气透着不易察觉的探询,“我们到了,该下机了。”

  “哦。”南斯拉夫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干涩沙哑。祂试图站起来,却感到一阵眩晕脱力。

  苏的手背在祂的额头上很快的贴了一下,粗糙而冰凉。“你发烧了。”祂陈述道,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伤口感染导致的吧。”南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苏联叹了口气,搀起祂。

  二人走出飞机,冷湿的空气将祂们包围,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

  风刮过带起沾了水的梧桐叶,落在大理石台阶上,旋转门映出行人匆匆。雨棚下,门童酒红的制服缀着金边,白手套微抬,一丝不苟地为进出的客人推来沉重的玻璃门。

  路上车辆驶过,溅起泥点子。黑色皮鞋踏上台阶,前掌辗落,鞋面出现了几条细纹,鞋底沾了湿泥。此刻的伦敦,刚经过雨水的洗礼。 

 

本人比较忙更新慢,顺带一提,下一章有历史成分《伦敦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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