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请吃饭!
实在抱歉,是拖了很久的单人
美 单人 几乎全是写景
时政向(川普几乎叫停了所有环保项目和对清洁能源的政策性支持)
也许这样的场景有一天真的只能在梦境中看到了吧。
北美草原,总比任何一处更狂野,热烈。
当风来自大西洋,裹挟着沙粒划过古老低矮的山脉,莅临密西西比河孕育的平原,野牛成群会泛起连片棕浪。阳光格外火热的将肥沃的土壤烤出咸腥,在于连片绿意搅拌,混合。这样便创造了这片土地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气味。
而突兀的,与这奔放野性不符的,是深嵌在草中的男人。
金发碧眼,没有深麦色的皮肤,乌黑卷曲的发丝。
美利坚被透过眼皮疯狂扭动的日光闹醒。但比视线更早刺激感官的是周身那一片片连向天际的野草。草尖轻划过裸露的皮肤。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挠。
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宝蓝色领带上拂过,细腻的质感跃上指尖,就像周身野草,扎人且真实。
“嗷!老天!我是在做梦吧。”
美利坚将墨镜推向头顶,热烈的日光让他眯起双眼,可疯长的绿意已先一步映入眼帘。和那些用钢铁铸成的巨兽不同,他在呼吸间感受着北美土地最原始,最野性的召唤。
血液中某一处沸腾着,翻涌着。
美利坚望向远方的雪山——那是年轻,巍峨,壮丽的落基山脉,是大地刺向天空的苍白剑锋。
白头鹰自然是领先不断隆起的山脉一步,征服晴空。
美利坚向大海映出的蔚蓝走去,远航的人扬起白帆此刻已经踏上归途,晨雾里草尖的露水为皮鞋打上薄霜。
“原来这里可以望到海滩。”
但百年后这里会筑起高楼,再看不见海平面上的夕阳,也看不见如此纯粹野心的目光。
美利坚走过凹凸不平的土地,感受着脚下不时出现的突起。
山谷中,摇曳的鼠尾草撞上高山雪松的苦涩清香,被气流卷去无影无踪。
他是这片土地的舶来品,却早已用血肉同远古神灵做了交易:
他许诺将灵魂赋予这片土地,以换取草原上,密林中的无尽权利。
美利坚俯下身,指腹浸染上草间水露的芳香。也许相较于纽约的钢铁丛林,眼下这些柔软的野草此刻更让他着迷。
“嘶,我记得谁教我编过这个来着?”
鼠尾草遍地的山坡上,他随意坐下,迎着日落时分耀眼的夕阳。
金黄的,艳红的化为空气中最细小绚丽的尘埃,悬浮着定格在眼前。
指尖绕动野草,一下,两下。美利坚,试图复刻出那段记忆。
但编成的却只是一段急促铃响。
再睁眼的美利坚反应过来,他大抵是被自己的梦境诈骗了。
指尖仿佛还遗留着草地青绿的潮湿,但眼前除了巨大落地窗外渐渐暗下的城市霓虹,什么也没有。
美利坚啊,美利坚。
被钢筋水泥囚禁的灵魂就在刚刚于北美最野性,最热烈的草原上拥有了一刻
清醒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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