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泯灭你的痕迹,唯独我的记忆,唯独我的那颗心会对你忠诚。】
——
【清风淡雅拂过,是你掠过我的身旁,我的视线被你吸引,你挑衅回头,朝我嗤笑一声】
——
美利坚懒散的斜靠在沙发上,神前散漫无羁,他的手中,抱着一个类似蓝色刺猬的玩偶。
“好无聊啊!天炸的!怎么那么热啊?!”
说这话时,他视线虽看向前方,但侧目的目光,却又瞥向身旁那个,合眼小息的人。
那人五官几许线条勾勒有些凛厉之感,但他闭眼小息时,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那人似是听到美利坚说的话,眼眸微睁,说出的语气仅与此长相淡淡的相反。“你可以去干别的事,而不是在这里,说着没用的话。”
美利坚被他呛了一句,见他如此也自讨没趣。
只是一味的揉捏着手中的刺猬玩偶
“如果你再折磨它,他只会和上一个玩偶重蹈覆辙”。
美利坚听这话,撇了撇嘴,低声道
“嚯,不是我说啊瓷,你怎么那么冷淡啊”
瓷听这话,神情甚至比刚才更冷了。他冷声呛道:“如果你认为,我这么冷淡的话,你完全可以,出门左转。”
美利坚似是习惯了瓷夹枪带棒的语气,他懒散的抬眸,竟然罕见的没有反驳。见美利坚神不变,脸不慌,一脸赖皮样,的转移话题,瓷揉了揉太阳穴,并未回答。
——
美利坚打了个哈欠,温热的曙光,斑驳而又稀疏的笼照全身。
晖黄光影下,青年懒散的神色,莫名有些让人不易察觉的柔和,像一只猫,一只懒散歇息的猫。
——
“嚯,瓷,这几个人倒是真有他妈的意思。”
耳麦传来青年,懒散的吐槽。
听这话。
瓷蹙了蹙眉,声音和往常一样。
冷淡至极。
“真心做事,不要分心”。
那头的美利坚听此,撇了撇嘴角。
“啧,无趣”
——
子弹穿过如同米粒般的猎物,鲜血浸染双眸,众人惊慌失措,嘈杂声响,优雅歌曲断然续续,尖叫慌乱压制其中。
是疯狂。
是虐杀,是手头上的快感。
是疯狂染尽双眸。
青年低哑的笑声,是无尽的嘲讽,也是一丝丝惋惜。
——
瓷擦了擦脸上喷射而来的血迹。
抬头看向天台上,笑的身形一颤颤的青年。
他垂眸按向耳麦。
声音是罕见的优雅与柔切。
“今晚回家吃饭”
——
今日
黄昏日垂西山。
——
黄昏以虐杀为结尾,血色染尽苍凉泥地。
疯狂……
杂交其中。
——
事情结束了,回家吃饭不是对吗?
——
美利坚抱住身前那人,声音似是流水般冷淡。
“天黑了,又死了一个人。”
瓷瞥了他一眼。
随后笑了起来。
这种笑容是似是与白日不同,白日是虚假的面具,而此刻的夜晚的他,却是面具下真正的面目显示出来。
大概是疯狂的。大概是疯狂的。
是无法形容的。
——
“sweetheart”
“嚯,瓷你有些崩人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