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完沪,瓷便走到京的房间前敲门进去
京躺在床上,黑布被扯下来随意扔在地上,祂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枕头上有一些零星的血迹。京的身体蜷成一团,疼痛让祂的神志有些模糊,无意识的呻吟着
瓷走过去,想安抚一下祂,但手指刚刚出到京的脸颊,就被一把挥开
“小京……别怕,没有刀,我来给你敷药。”瓷知道自己的行为让祂有点应激,只能用语言让祂放松下来。京抬眸看了瓷一眼,认出了那是大当家,于是慢慢放下了手,身体也放松下来
瓷叹了一口气,将经揽到怀里敷药。狰狞的伤口因为几天没上药,再加上天气闷热,感染化脓,让本就严重的伤口更加瘆人。看着都疼,不知道这几天怎么熬过来的,瓷想着,手上轻柔的用草药敷着京的右眼
京知道房间里没别人,于是彻底放下了外人面前首都的架子,开口叫了一声 “爹。”
瓷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祂与自己的省灵,虽然确实是父母与孩子的关系,但在外人看来却更像是同事。港澳这些年龄小的还会在撒娇的时候叫一声爹,但京没有,新中国成立以前祂就一直叫清大当家,后来瓷自己都快要接受了这种关系
敷完了药,京却睡着了,瓷只好慢慢将祂放在床上,随后到厨房熬了碗粥。回到房间时,京已经坐到了床头,黑布也蒙回了眼前。看见瓷进来,祂立刻开口
“大当家,联说……”
“先别提工作” 瓷将碗送到京手里 “还有,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爹就行了。”
“嗯” 京喝了一口粥,总觉得瓷现在很生气,所以应了之后就没再说话
瓷率先打破沉默 “为什么拖着不敷药?我努力把文物拿回来就是为了让你的眼睛恢复一点,说过多少次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再工作。” 瓷的语气很急,平时是省灵们把房顶掀了祂也可以面不改色,但唯独祂们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会让瓷生气
“爹,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按时敷药。”京手上的勺子胡乱的搅动着碗里的粥,弱弱地道歉
瓷抬手揉一揉京的头发,帮祂把黑布摘下来 “别天天闷着,会发炎的。”将布收好后,瓷便开门走了出去,瞄到了那三个仓皇逃跑的身影
“偷听那么久,现在还想逃跑啊,过来!”瓷开口命令,那三人一愣,便垂头丧气的拖着步子来到瓷眼前
“小琼,我让你看好港澳,不是让你带着祂们来这儿偷听的。”瓷平静的看着琼,但琼只觉得自己半截身子已经入了土……
被瓷叨叨了半个小时后,三人组被关回了房间,晚饭之前不准出来
但这惩罚跟本不算什么,祂们的房间里什么都有,东西多的可以开个拍卖会
“爹好像在帮二当家敷药,你们说祂怎么了?”澳躺在床上,问另外两个人
“可能是路上发生了什么吧,不会华盛顿那变态开车半路拦祂们吧!”琼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无法自拔
“而且二当家居然叫爹了哎,我从来没听见过。”港的注意点和其他两人不一样,兴奋的说
“那要不我们去问问沪哥?”澳不怕死,从床上跳了起来
“睡觉吧你,是想我被杀了吗?”琼一巴掌拍到澳脑袋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