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是个好老师,但苏说的瓷全都明白了,哪怕,仅仅是活着——幺涵《活》

*无恶意拉踩,思维跳跃过强谨慎观看

*私设过多慎入,ooc慎入

“你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瓷,或者是说,新中国”

瓷猛的发怔,向cpc投去目光,看得出他有些恐惧。

这是他第一次以外交礼仪与人见面,看着这个有些面熟的男性意识体,他不可否认的害怕了。

“欢迎你,新同志”

苏伸出手,瓷便是紧握,小幅度的摇晃了几下。

cpsu在旁对cpc示意给两位意识体些独处的时间,cpc极快的明白了其的意思。

瓷怯生生看着眼前带着眼罩的苏和他裸露在外的红眼,意识到冒犯以后又慌忙的把眼睛收回去。

“不要见外,瓷,要合张影吗”

“好的,同志”

活下去的游戏都不是生来便运筹帷幄的。

“这场战争你要参与吗”苏算是半个正襟危坐,他侧眸看着不做声响的瓷。

“那对我影响很大,您能对我提供什么帮助吗”瓷探目,cpc已经提前与其交代好了其需要做的,现在只要表达出去就好。

“如果你非要参与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帮你”

苏长叹口气。

“援助能第一时间送到吗”

“对不起,我不敢保证”

简单的会议开的匆忙,以至于匆忙到没什么可以详谈的。苏没有很看得起这个被称为盟友或是学生的人,直到三个月后,援助的物资才姗姗来迟,瓷自然是不用前线作战的,但他的偏头痛又严重了些,毕竟是国家意识体,他想。后来战争结束,中国随即的也算是名声大噪,虽然受到西方的截堵,但在所谓的“一边倒”政策影响下,苏方很快与中方结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盟友。

“以后便是盟友了,同志”

“祝合作愉快”

苏不苟言笑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不过这之后,苏常给他打电话,他问瓷,从今往后可否唤自己声老师

瓷从此之后便唤着老师。他的声音热切、温和,中国人特有的勤奋和温凉让他深受苏的喜爱,瓷便不卑不亢的学习着,说是他,倒不如说是他的人民,在如此的帮助下日渐发展了。

一如既往很久,那真的记不清,当当年的黑白照片开始落黄,瓷问苏,您是怎么诞生的,苏挑了嘴角,露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

“那么你又是如何诞生的呢”

“也许是新的政权创立的国家出现,我就这么恍惚的诞生了?”

苏抚着瓷的发丝,他答到。

“我是一群人,也是一个人呢”

瓷知道苏指什么,只是苏告诉瓷,自己就像个巨大的俄罗斯套娃,叠加的是相同质量而不同大小的活着的生命罢了,瓷就这么听着,直到苏停滞下来,他知晓,他淡漠,看向已经困倦到睡着的瓷,便把自己的大衣披在瓷的背上。

……

“这些要求都不能答应吗?”

cpsu双手撑桌,向对面的cpc发出责问般的语气。

“试问您把我方当成什么了?是您南方的军事基地?还是用完就可以扔的垃圾?”

最终的结果不欢而散,瓷猜对了,cpc绝不会同意,国家之间,明争暗斗和勾心斗角太过常见,或者是说,现在说什么也许也是晚了。

cpc顾及两位意识体的情义,他点了支裹着劣质烟草的烟卷。

“你想去和他告个别吗,如果你想,我会帮你争取一下……”

话没说完,便被瓷打断。

“不必了”

便是轻快的像蜻蜓点水般的语气,结束了这次谈话。

只是后面的故事俗套的过分,也许人尽皆知,也许又带着些魔幻现实的色差来,既然不想照用书上的三言两语结束悲剧,也许久别重逢,只是瓷怎么也没想到,那黑色眼罩下竟藏着一只蓝眼,不过说来也合理,没什么好过问的。

便到了瓷翻出那张老照片的某天。

“似乎真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瓷喃喃道。

中国人总是很喜欢未亡人,因为自然是死了的,他的失败和多面性,才更能衬托曾经时罕见的些许没有利益意味的温存,才更能衬托记忆里模糊变换的映像。。

原来这个世界对意识体最大的怜悯,仅仅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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