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醒:有轻微苏瓷暗示,非双洁,洁癖宝子勿入,有轻微的食人情节(我流国灵能通过“吃”的方式来强壮自身)
Rus 第一视角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正在品食我的爱人。
滴嗒,滴嗒,
是甜腥的液体正从大理石的桌面上滴下。
好可惜,都浪费了。
我在他颈间缠绵,像从前在床笫间耳鬓厮磨那般。
他的瞳孔已经扩散了,失了焦,死气沉沉。但我觉得比平常更美。
我用尖刀剜下那颗球体,含入口中,咀嚼,碾磨,像浆果那样炸开。
一股从未有过的魇足感在心底蔓延。然后,我醒了。
在幸福感达到顶峰的那刻,幻梦破碎了。
Cn 第一视角
我在床上有个规矩,不准咬我。
从前和Sov交往时,每次欢爱告吹大概率是因为他烙在我身上的牙印。
但我可以为 Rus 破戒,并非我为真爱网开一面,而是我清楚他对于蚕食我的无能为力。
他把窗户打开了,莫斯科的夜风很冷,一下就把我吹醒了。
“大半夜的,干嘛啊……”
声音哑得吓人。
窗户被关上了,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睡吧。”
Rus第一视角
好紧。
真的好紧。
我不安地扯了扯领带。
丝线,这种东方国度独有的产物,极细,极韧,难以察觉,直到勒进肉里,浸出血线,才能感到窒息。
初时如柔风过境,待人放松警惕,便日益收紧,成为咽喉上抹消不去的刺青。
“关于与乌方的和谈,我方十分支持并乐意停火,但鉴于现实中还存在种种问题……”
我口中说着官方的套话,耳边却回荡着鬼魅的声音。
你逃不掉的,你离不开我的。
他从未这么说过,这只是我结合现实的臆测。
Cn第一视角
在面前的那只兔子焦虑地来回走第十次时我终于忍不了了。
“乖仔,过来。”
小兔子乖巧地扑进我怀里,我揉了揉 Ta 的脑袋。
“在担心什么呢?”
……
Ta 没回答。
“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外面的事情有我呢。”
“可是现在三足鼎立,我怕 ……”
怕今日的美好幸福被毁于一旦。
“政治是不是没背啊?”
“啊?”
“一超多极化趋势背哪儿去了?”
我轻轻地敲了敲Ta的头。
“且不说俄罗斯的决策人并不是个白痴,美俄抗中根本不可能,就算他们都发了疯,难道中欧就不能联手吗?
平时少看些乱七八糟的解说,路子都被带偏了,国际关系又不是我和他玩就不能和别人做朋友了。”
打发了小兔子后,我重新拿起旁边的书。
书在手上,心却不在文字上。
我和他,本就是利益的结合,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他与谁交好,与谁交恶,甚至与谁交欢,只要不侵犯我的利益,便与我无关 。
Rus 第一视角
十二岁时,我第一次爬上了他的床。
他没拒绝,我不清楚他是否也没拒绝别人.但那次的体验很不错。
如果硬要将国灵间的行为攀扯为“爱意”的话,那我一定算非常爱他的那种人了。
” Cn ,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轻柔地摘下了我的 眼罩,“不喜欢,你就是你,不用模仿任何人。”
他拥我入怀,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我的后背。
他向来如此,温润如玉,如同三月冰融的一汪春泉。
但我不喜欢。
太平静了,就像是没有情绪一样,永远都戴着温柔和善的伪面。
我渴望在古井中溅起涟漪,从那双黑曜石中挖掘到不一样的色彩,愤怒的,委屈的,不甘的,醋意的……
可是那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从来都没有。
Cn 第一视角
我没有贞洁情怀,所以只要足够对我胃口,滚到床上是自然而然的事。
和他的第一次床事算不得愉快,蛮横的小熊崽子横冲直撞,床技比他爹还烂,偏偏还和他爹一样爱咬人。
不光技术生硬,性格似乎还有点问题。
看到那副神似 Sov 的打扮时,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惊恐。
我摘下他的眼罩,柔声抚慰他,任谁都会觉得我们温存。
除了,两位当事人。
他不是恋爱脑更不是白痴,他是野心勃勃的猛兽。
我深知自身的丰腴,也看得出他对我的食欲,但我也不是温室里的娇花,我是玩弄人心的谋略家。
我亲自为他戴上防咬器,于是他将食欲伪装成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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