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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西安城墙根下已有了三三两两晨练的人影。
秦站在老槐树下,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面,目光不时扫向路口。
“等很久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西北清晨特有的清冽。
秦转身,看见陇小跑过来,发梢还沾着晨露,他穿着件灰蓝色运动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被晨风吹红的脖颈。
“刚到。”
秦撒了个小谎,实际上他已经在这里转了二十分钟,“今天跑哪条线?”
陇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老路线吧,从安定门到长乐门,正好一圈。”
秦点点头,两人并肩起跑。
五月的晨风还带着凉意,却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跑步带来的燥热。
秦调整着步伐,始终落后陇半步——这个角度能看见对方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后颈,和随呼吸起伏的肩线。
“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陇突然放慢脚步,侧头看他。
秦一怔:“怎么看出来的?”
“你跑步节奏比平时慢了半拍。”陇伸手拂开垂到眼前的槐树枝,“上次小宁给的枸杞还有吗?回去我给你煮点茶。”
秦心头一暖,还没来得及回答,前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哟,又在一起呢?”
京和泸站在路边早点摊前,京正举着手机对着刚出笼的包子拍照。
泸手里拎着两袋豆浆,看见他们便笑着招手。
“早。”陇点头致意,呼吸还不太平稳。
秦注意到他耳尖被晨光映得透红,不知是运动还是别的缘故。
泸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俩这“晨练”坚持多久了?有一个季度了吧?”
“一百零八天。”秦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什么似的轻咳一声,“城墙根下空气质量可真好啊!”
泸把豆浆递给京,笑眯眯地说:“小陇上次说想吃兰州的酿皮,我托人从白银捎来了,放在秦兄那儿了。”
陇眼睛一亮,转向秦:“你怎么不告诉我?”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秦摸了摸鼻子,“今晚来我那儿吃饭?老鄂寄了些新茶来,说是明前龙井。”
京吹了声口哨:“明前茶配酿皮,你俩可真会享受。”他故意撞了下泸的肩膀,“看看人家,我们天天就知道喝豆汁儿。”
泸:“……”
陇低头整理并不凌乱的袖口,秦却看见他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
晨跑继续,两人默契地绕开了人群密集的路线,沿着护城河慢跑。
水面上泛着细碎的金光,偶尔有早起的鱼儿跃出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
“饿了吗?”跑完最后一程时陇问道,“我知道附近新开了家胡辣汤,用的是天水的花椒。”秦当然不会拒绝。
小店藏在巷子深处,老板一见陇就熟络地打招呼:“来啦?老样子?”陇点头,秦却抢先道:“两碗胡辣汤,一碗少放胡椒,不要香菜。再要两个肉夹馍,肥瘦相间的。”老板笑着去准备了。
陇有些惊讶:“你记得我不吃香菜?”
“上次在滇那老登家里吃饭时你说的。哎呀,那顿饭我至今难忘啊!”
秦拆开一次性筷子,互相刮了刮毛刺,“再说你小时候因为挑食没少挨训。”
陇笑起来时眼尾会微微下垂,像月牙的弧度:“唉,我当时为啥要挑食啊!但有一说我真不想吃香菜!还有我妈总说我把好吃的都留到最后,结果经常被弟弟妹妹偷吃。”
秦边听边把自己碗里的卤肉夹给对方:“现在没人偷吃了。”
陇愣了一下,随即把碗里的豆腐夹给秦:“你最近不是在忙吗?多吃点蛋白质!”顿了顿又补充,“昨晚冀发群里的方案我看了,有几个数据需要调整,回去我帮你看看哈。”
阳光透过塑料门帘照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秦望着眼前的男子忽然希望这顿早餐能吃得再久一些。
回程时天色突变,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下来。
秦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折叠伞,“啪”地撑开:“幸好带了!”
伞不大,两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子挤在下面难免挨挨蹭蹭。
秦不动声色地把伞往陇那边倾斜,自己的右肩很快被雨水打湿一片。
陇发现后皱眉,伸手想把伞推正:“你这样会感冒。”
“别动。”秦握住他的手腕,“你昨天才说嗓子疼。”
雨幕中的古城墙朦胧如画,青石板路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陇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雨后泥土的清新气息。
秦数着自己有些凌乱的心跳,希望这段路再长些,再长些。
回到住处时,两人都淋了半边身子。
秦找出干毛巾递给陇:“你先擦擦,我去烧热水。”
陇接过毛巾,却先按住了秦的肩膀:“转过去。”
秦顺从地转身,感受到毛巾轻柔地擦过自己湿漉漉的发梢。
陇的手指偶尔擦过他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好了。”陇的声音很近,呼吸拂过他的耳廓。
秦转身,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水珠从陇的鬓角滑下,顺着下颌线滴落在锁骨凹陷处。
窗外雨声渐密,房间里却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秦下意识的抬手,用拇指擦去陇脸颊上的水痕。
对方没有躲闪,只是眼睫轻轻颤了颤,像蝴蝶停驻时的振翅。
“阿陇……”秦低声唤道,手指滑落至对方腕间,那里脉搏正急促地跳动。
陇抬眼看他,眸子里盛着秦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笑意。
雨声渐歇,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斜斜地照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嘿嘿,作者是一只孝心变质的陇兔哈哈!本陇主磕宁陇,雷者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