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避雷!!!👉👈因为喜欢年下,就写共国了,白切黑共*口是心非国。
第五章 1931-1936(中国局部抗战+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长征1934-1936)
沈阳的雪落下时,共正蹲在战壕里擦拭步枪。由白变黑的头发已垂到肩头,少年身形抽条得厉害,站在雪地里比去年又高了半头。电台里突然传来南京的播报,国冷漠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说要”攘外必先安内”。
共捏碎了手里的冰碴,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把一方白雪染成红色。他想起上个月在上海秘密接头时,看见国坐在防弹轿车里,左眼的青绿流露出丝丝痛苦,右眼的灰白晦暗而不清明——那是受国民政府控制的表现。国的指尖在枪套上反复摩挲,看起来焦躁不安,祂一定也忍受着痛苦与折磨吧。
东北寒冷的雪又将祂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共望着远处日军防备较弱的据点,突然笑了:”告诉东北抗联的同志们,我们与战地共存亡,决不让日本帝国主义轻易夺去东北三省!”
南京总统府的深夜总亮着一盏灯。国对着地图上”瑞金”的标记发怔,桌上的银质相框里,年少的共正踮脚抢他的军帽,白毛团子似的脑袋蹭得他下巴发痒。
“委员长说要进行第五次围剿。”副官的话让国猛地攥紧钢笔,他想起共小时候总偷他碗里的红烧肉,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那时自己怎么说来着?”再抢就把你丢到海里喂鱼”,可最后还是把整盘肉都推了过去。国猛得摇了摇头,紧皱着眉头,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
“执行命令。”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右眼的灰白突然刺痛起来。
第六章 1937-1945(全民族抗战+国共第二次合作)
卢沟桥的枪声惊醒了沉睡的中华民族。共在西安机场见到了国,对方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右眼的灰白淡了些,看见他时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头发留这么长,像个没规矩的野小子。”国伸手想揪他的头发,却在半空停住,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共注意到他袖口磨出的毛边,想起北伐时这人总把新军装让给自己穿不禁握住国的手。
“哥哥想我了吗?”共突然凑近,温热的气吸扫过国的耳畔。国猛地后退半步,青绿色的左眼闪过慌乱,右手下意识按住枪套:”胡闹。”这次,他们走向了合作。
日军轰炸重庆那天,共背着受伤的小战士冲进防空洞,撞见国正给伤员喂水。银质手枪放在石桌上。国看见他胳膊上的血,脸色骤变,扯出绷带就往伤口上缠。
“这点伤算什么。”共故意把血蹭到他衬衫上,”倒是哥哥,又瘦了。”国的手顿了顿,缠绷带的力道却放轻了,像小时候给闯祸的共处理伤口那样。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
共在油灯下激动地念着报纸内容,国坐在对面安静地削苹果。"哥哥,我们赢了!””嗯,我知道。”国把苹果递过去,青绿色的眸子在灯影里格外柔和。
“我们会共同建立一个新中国,对吗?”共咬了口苹果,眼睛亮晶晶的,汁液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国抽出手帕想擦,指尖刚碰到皮肤又触电似的缩回,耳根悄悄红了。
第七章 1945-1949(重庆谈判+人民解放战争)
重庆谈判的酒会,水晶灯映着国苍白的脸。他端着香槟的手在发抖,右眼的灰白又浓了起来。共端着酒杯走过来,故意撞了他一下,酒液洒在国的军装前襟。”对不起啊哥哥。”共笑着道歉,指尖却飞快地在他掌心写了个”走”字。
国猛地攥紧拳头,转身走向洗手间。镜子里的人右眼泛着诡异的白,他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共从镜子里看着他:”他们又在控制你了,对不对?”
“没有。”国的声音嘶哑,却不敢回头。共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北伐时你教我拆枪,说要一起让中国变强,还记得吗?”
国的眼泪砸在洗手池里,右眼的灰白渐渐褪去。他想转身拥抱这个弟弟,想告诉他这些年自己有多痛苦,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当他再次转身时,手里的银枪已对准共的胸口。
“哥哥这么快就要置我于死地了吗?”共松开手,后退半步,赤瞳里蓄满泪水,单薄的身影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摇摇欲坠,”我还以为…以为我们能像抗日时那样…”
枪声没响。国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上海那枪打穿他肩胛时,这双眼睛也是这样蓄着泪。银枪”哐当”落地,他捂住右眼蹲下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共蹲下来,轻轻抚摸他颤抖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困兽。
渡江战役打响时,共站在船头,看着南京方向的火光。通讯员递来电报,说总统府里发现了国留下的日记本,最后一页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一个是国,一个是共。
第八章 1949之后
台北的雨总带着咸腥味。国坐在窗前,看着相册里少年共的笑脸,白毛团子似的偎在他怀里。桌上的银质手枪还在,枪膛里的子弹早已卸下。
大陆传来消息,说共和华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布新中国成立了。国把自己关在书房三天,第四天出来时,右眼的灰白彻底消失了,只是青绿色的眸子里总蒙着层水雾。
1955年的春节,副官递来一封从香港转来的信。信封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是共的笔迹。国捏着信纸的手抖得厉害,展开来,看见里面夹着片干枯的木棉花——那是岭南初春的木棉,像极了共小时候软糯的包子脸。
信里没写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只说:”院子里的蝴蝶兰开了,哥哥有时间回来看看。”
国走到阳台,看着海峡对岸的方向,眼眶慢慢红了。他终于明白,那些年的嫌弃是假的,照顾是真的;冷漠是假的,牵挂是真的。而那个总爱闯祸的弟弟,早已长成能独当一面的模样,却还在等他回家。
雨又下了起来,打湿了窗台上那盆刚发芽的白兰。国伸出手,仿佛还能触到当年那个白毛团子的体温,听见软糯的声音说:”哥哥教我写字。”
这一次,他想好好握住那只手,再也不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