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共,”瓷转过头,一金一红的眼眸在夜色中格外耀眼:“我们能成功吗?”
“我们一定能成功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嗯?你叫我什么?”共正畅想着未来,脑海中却突然闪过瓷对祂不同寻常的称呼。
“怎么,不能这样叫吗?”瓷狡黠一笑,作势要走。
“不是不是,可以叫的。”共一听这话,慌忙解释起来,又一把拉住瓷的手臂,却发现瓷正眉眼弯弯地看着祂,笑得像只小狐狸。祂这才意识被瓷骗了,只得无奈地说:“你怎么又骗我?”
瓷喜欢真诚的人,那些弯弯绕绕祂虽得心应手,却也同样疲于应对,否则,祂怎么会不亲自坐江山?共就是个纯粹的人,祂的眼神很干净,不染纤尘,不似朝堂上那些虚与委蛇的大臣,这也是瓷选择共的主要原因。共总是很有朝气,不管多苦都从未抱怨,像是个永不言累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走向未来。瓷千年来见过太多人了,他们或善或恶,最终都变成了一抔黄土,离祂而去。永生,是上天的恩赐,也是永恒的诅咒。瓷看着共,好像见到了许多人:忧国忧民的杜甫、风华绝代的辛弃疾…祂的思绪渐渐飘向远方。
“你说,最好的人是谁?就是那种品德好、才华好的那种。”瓷冷不丁开口,眼前闪过无数人的一生。
共沉吟片刻:“我觉得应该是,嗯…这样的人太多了,说不过来。”又过了许久,共蓦地激动道:“我知道了,华夏!”“哦?是谁?”“数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没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到,且我个人认为毛主席可以代表共产党,就搬了过来,致歉一切)“好诗!”
1949年8月21日,兰州战役打响了。成功在望,共格外斗志昂扬。祂冲上前线,照原来定好的强攻战术进攻敌人外围阵地。可惜敌人火力凶猛且工事坚固,一天下来,竟连一个堡垒都没有攻克。共回阵地时,面上沾着血污,手臂上还有枪伤。祂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处理着伤口。
瓷望着远处的敌军工事,若有所思。祂下令暂停进攻,要求各部在22日至24日三天内总结经验教训,调整战术部署,开展地势侦察、沙盘推演和物资准备。做完这些,瓷走到共身边,接过祂手中的纱布,细心地为祂包扎伤口。
8月25日至26日,总攻。
沈家岭的血腥味传回阵地,3000余战士的英魂与其他人一起攻开兰州西大门;敌军弹药车燃烧的大火烧红铁桥,切断敌人的退路;三面合围歼灭残敌,溃敌在巷战中被尽数消灭。“兰州解放后,西北在无严重战役。”
10月1日,开国大典,普天同庆。
“华夏!我们做到了!我们真的胜利了!”共的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祂欢快的冲向瓷,一把搂住了祂。“嗯!”瓷也同样高兴,不过祂心里还有一个担忧——这国家究竟由谁来掌管?继续制作傀儡?
瓷终是说出了这个问题。
共回答的很干脆:“当然是你呀!”“你不想要权力吗?”瓷疑惑极了,为了权力,亲人相残在正常不过,何况是…“权力只是为了人民有好的生活,我相信你能做到的。”“那我仍叫华夏?”瓷其实没那么想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过去,而不是未来。“你要改个名字的话…有了,叫瓷吧!China是中国,china是瓷器,瓷器也兼顾温润与刚强,像新中国。”瓷一听,立马同意下来:“这个名字挺好的,就这个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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