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别果的不同。不同在于时代的变革方式。
在祂还是夏的时候,祂和古巴比伦、古印度、古埃及一块玩闹时,祂们经常和祂说
“你和我们是不同的。”
“哪不同?”瓷顶着那与生俱来的龙角问。
古埃及笑着,摸了摸瓷的龙角。
“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祂以为祂们四个会一直在一起直到古巴比伦的离世。
那一天下着大雨,那时的瓷已经杀死了一次自己。
古埃及站在瓷旁边,瓷换了皮囊后,祂第一时间就认出了瓷。瓷问过祂“为什么你能认出我?”
祂说“因为你还是你。”
瓷看着古巴比伦的后裔加喜特,不用问古埃及祂也知道这不是祂。
祂问古埃及“祂还会回来吗?”
古埃及看着祂刚给古巴比伦做的衣冠冢“大概是不会了。”
“为什么?”
“这才是正常的,你和我们都不同。”
“哪不同?”这是瓷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这次古埃及回答了“你是神明的宠儿。”
宠儿吗?
瓷没说话,只在心里默默的想。
没多久古印度也离开了,这回没有下雨,非洲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照的瓷有些恍惚。
这是祂第二次杀死自己。
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衰败后会重新开始。
一开始是祂的角开始慢慢病变,然后整根脱落,很疼很疼,疼到晕过去。醒来后就不在是之前的祂了。
之前的身体里长出另一个灵魂,灵魂知道祂出现后就会赶尽杀绝。于是祂在第一次被杀后就知道了:
我和祂只能活一个。
杀死以前的身体很奇怪,有种左右脑互搏的怪异感。
现在的身体和以前的身体不太一样,除了名字以外,身上伤还都不见了,留下的除了与以前的身体打斗时留下去疤痕在其他。
祂问“我从原先的身体中离开后,留在我身体里的是什么?”
古埃及看着祂做的第二个衣冠冢,总感觉祂是要把祂们仨都送走的样子,“我不清楚,可能是你留下的迂腐吧。”
这回古埃及又一眼就认出了祂。
“为什么你只比我大一点,却比我多懂那么多?”
“因为我是预言家啊。”
“……”
“ 别不信啊。”
“那你说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
又过了几年,瓷看着面前的三个衣冠冢沉默许久。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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