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谭镇掉落的不等礼包!

时政5.11看到的新闻赶出来等放假发发。内含众多zf意味。

ps:依旧是笔者在laughter没有发出来的作品存档。是去年5月份的作品。

这是UN的一次寻常会议,五月中天,纽约有些热得发臭,但好在有足够的空气除臭剂和新鲜绿植让联合国大厦内部清新依旧。

会议的主题他忘得一干二净,联在讲演台上点着名,一个蹦着一个,像乏味无趣令人昏昏欲睡的数绵羊。但当联点到那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名字时,他透过墨镜向不远处张望了一下——嗯,这次坐在Belarus和Cuba旁边,Belarus热情地贴了三次他的面颊,紧攥住他的双手。而后这种盛情的礼节被Cuba打断,Cuba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早饭塞给了他,那是个三明治,Cuba打赌他从太平洋对岸飞过来还没来得及吃饭。后者欣然接受并回了一个亲切又友善的微笑……该死的东方人处处留情——美的眉毛跳了跳,嘴角恶毒的抽动,嚅嗫着什么,嗯,天气太热,他有点想喝会议厅出门右拐十一步自动贩卖机里的健怡可乐了。

当美回过神来的时候点名环节已经结束。一些蕞尔小国在台上义正严辞地发表一些烂俗的官话,他根本不在意或是不值得他在意。看样子他又能睡个好觉了,调整到一个适合安然入眠的姿势后,美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但他努力十分钟的结果大抵就是被耳边茶具频频碰撞的声音吵醒。

美愤然挺直了身子,不满地瞪着始作俑者。“抱歉我需要茶饮来让我保持平静。”英无力地小声诉告,语气丝毫没有歉意。英眼下的乌青没能逃过美的眼睛。美留心听了一下,不知哪个国在台上发言,拿英做了反面教材,当然,很含蓄,没有直接点明道姓——因为干脆报的“身份证号”:某殖民大国如此如此,某脱欧国家这般这般……英苦恼地皱着眉头,惨淡地笑着,“他在二十分钟中的讲说里,平均每1.76分就列一下我的名字……”

见到昔日盟友这般光景,美利坚睡意全无。故作怜悯又阴阳怪气,双手虔诚合十,不轻不淡、带着讥讽的笑意,假惺惺地安慰英说:“How   poor!”

英怒火中烧,想要拽住他的胳膊,像1774年之前一样,居高临下地哼着给他起的绰号:我的小殖*民*地或小种*植*园……最后一丝疯狂被理智强行压下,只可惜这不是1774 而是2024,但这并不妨碍英不留情面地回怼他。“The  May  Flower”就是个不错的例子。

但刚说出口,英就后悔了。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且后继会被有心人当做不光彩事迹把柄的下三滥招数,虽然他也没期望好名声能给他带来什么——事实上也确实没有——但是被自己看不起的杂种踩在脚底下不得不摸爬滚打的巨大反差,他是真不想再被人提起。自己是什么时候从世界棋局上越退越远的?好在美利坚不再答话,而是全神贯注将注意力转移至即将登台发言的“世纪新星”。看来这场口角之争胜负已定,英只能勉为其难地将胜利桂冠归属自己而后潇洒离场。他想他要务必检查一下王冠的某个不起眼角落是否雕有“made in 瓷器”。

美利坚看着他微俯下身,两节手指轻压着面前的话筒,清悦的声音偏拂过了大厅。美注意到他先行谈论的是当今世界经济企稳复苏的态势以及各国要加强经济合作此类芸芸。就像“中国皇后号”,美不以为意地半眯着眼,莫名觉得所有国家都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他,包括被打断发言的拆那人,美利坚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时嘴快说了出来,经过耳麦和麦克风的双重buff加持让这张脸丢的字面意思上满世界都是。但已然登临山巅之国还会在意一些蚂蚁去蛀蚀它的根基吗?答案是当然不会,所以美利坚现在揣着手靠在椅子上,动作表现的毫不在意,可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向另一位当事人的方向瞥去。只可惜墨镜太厚了,没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美居然素生第一次感受到如坐针毡的忐忑,真稀奇!Well,看来不得不采取应对方案Plan B。

事情的发展简直好得出乎意料。因为在大抵持续了三十秒的沉寂后,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中怎么处理在双方摩擦日益激烈的今天,冷不防由宿敌率先挑起往昔友好贸易关系的话题。没想到中只是笑着,顺着美利坚的话继续说下去。这种鼓励式的默许极大地振奋了美的身心。美有些精神恍惚了,以至于都没去注意中什么时候回到的座位。

美利坚的国生经历像一本收集不同时期不同姿态的瓷器历史。如果要让他写一本关于瓷器的书,那估计会和牛津词典不相伯仲,当然不包括一些领袖人物的冲水时间,因为大都分是抹黑的不实言论。但不能否认的是,美利坚或许真的几度痴迷于他,至今都未从“情”与“利”交织错杂的大网中挣脱。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1778年5月11日快活又稚气的他扬帆掌舵驶向东方富地。当时的美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兴国家,畸形的经济根本没有自给的可能。但他好像根本不在怕,哪怕海关将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也仍在笑着。他被押去见了圣上,即使被官兵压制着,伏在地上强行下跪,他也扬着一张好奇的脸四外张望。官兵们怒喝他大胆,见了圣上居然不行礼。可美利坚听不懂汉语,蓝色的大眼无辜地盯着在他面前缓缓俯下身的瓷器。因为和英吉利贸易的需要,他学了些蛮夷的西话。当他用英语重述了一遍官兵的话时,美的表情惊喜又诧异, 最后狐疑地开口说了句:

“Uhh…… Good   morning,beauty?”

那时候的瓷器高傲得竟然比日不落还孤僻,厚重的龙袍压住了那对振翅欲飞的肩胛骨。眸里的不屑溢出来化为了利器。他就只配烂在笼子里,美利坚恶劣地想。

会议的中场铃声响起,他招呼过日韩去跑腿后就继续盯着宛若交际花的拆那人。中一直在亲和地笑着,俄在他身旁诉苦,不知哪个好人安排的座席,竟然让他挨着Georgia和Lithuania,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乌离他八丈米。Pakistan一如既往地站在中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拉起黑西服的一角。Serbia居然更加腼腆,他倒与巴尔干的那些个直白率真的人们大相径庭,唯一相同的恐怕就是火一样的热情。令人大跌眼镜的还有法兰西,他从胸口的衣袋里牵出一根红色的绸带,将东方人惯用的黑色发绳丢在一边,灵巧地扎了个高马尾,还顺便掏出一面镜子给人照照缪斯的新造型,“瞧瞧您,多漂亮!”法兰西得意地向中邀功讨赏。所有人都知道中法最近貌似要开展蜜月期一般,无论官方还是民间,文经交流都日益频繁。刁钻的艺术家竟然毫不吝啬地夸赞,英吉利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他觉得他对中开放的自贸通道比那根愚蠢的发带更吸睛才对,也许他应该尝试去主动搭话。

巨大的一声闷响,大家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地上爆炸的可乐罐向众人昭示了自己的悲惨遭遇。日韩在一旁瑟瑟发抖,一只手半伸出去僵在空中,到底是谁招惹了这位不该惹的主,最好站出来主动承认一下,以免美利坚的怒火平等地发泄到每个人身上。

“契丹,就别理他。天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俄率先一步将中护在了身后。美利坚的眸中闪着磷火般渗人的幽幽蓝光。亚美尼亚、纽埃、斐济等国早已退到了观战区等候。他们屏息凝神,没人知道谁会先动手。好在联及时出现,惊险地避免了S3赛季的导火索被过早点燃的风险。作为善意的提醒,中认为应该让联升级一下总部的烟雾报警系统。火药味都这么浓了,天花板上的洒水装置居然没反应——嗯,大抵是坏了,品质真烂——不过这下有一点可以让中保证的是,绝对不是“瓷器出品”。

下半场的会议就这样以一个不愉快的展开进行。联好像又在举行事务表决了,因为他看见中停下了记笔记的动作,投了个“Approve”,依照美对中投票经验的总结,有九成的把握推断出这次主题又是百年不变的气候问题。

真是去他的“环保”,他就觉得美式大V8蛮好,这让他突然想起了他家越来越缩水的波音,不是故障就是坠毁,更可笑的是有一架因为燃料不足迫降霓虹,恐怕波音现存最好的就是尼克松的707。他想去密歇根湖附近兜兜风了,但国务卿为他备好炫酷的敞篷车时,他又觉得在white house里宅上个一两年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他可以混在平民里,坐上直达底特律的火车——国生繁忙,即使是意识体也要放个假休息,不是调休感谢上帝!车厢飞驰过铁轨的隆隆声使他的心灵一刻不能平静,忘掉华工吧,忘掉太平洋铁路、危险的矿洞和蛮荒的西部。

见鬼,他记性太好了。所以他决定去个人少的地方散散心,阿拉斯加怎么样?他是个衷心的jet爱好者。他驾驶飞机越过层层山峦,远处的蒙特港在海雾里看不真切,该死的,和他从昆明飞往汉口去轰炸的路线太像了。他最好的飞行员们有91%死在了那险峻的、类驼峰的山口。

“这次的代价太大了,至少证明一下我们这么冒死飞过来是有意义的。”船形檐帽压住了美松络的金发,他揣着胳膊打量着眼前这个又黑又瘦孩子模样的中。

“我们一定会胜利的。”黑眸迸射出的不屈的火光居然真的让他信服了。

和萨拉托加的那次太像了,美竭力向国会的那群老东西们解释,自己真的不是一时鬼迷心窍,而是真的看到命运女神的天平偏向了何方。

“您还是太单纯了,他将来会成为您的祸患的。”国会中的反对派又在叫嚣了。

“可眼下我们最大的阻碍是那个偷袭Pearl Harbor的混蛋,我们只剩‘Big E’了”美利坚咬牙切齿,驳斥那些老眼昏花的饭桶。谁能比他看得更清楚?就放开心让小男孩去霓虹玩上两圈。

他觉得他的高级官员们极大数是美共核心成员。他想拉上一两个去厕所进行一次简短的FBI会谈。可是他家有一百三十多种性别,该去哪个厕所更合适呢,他今天选择当蘑菇,那就让他来场开心消消乐,寻找当天和他同性别的政客。要知道,Gender在自由之邦和种族歧视一样是个大问题,否则LGBT会控诉你假定性别的,随后成堆的脏话会涌进你的私人邮箱,他们说不定还会查到你去年在夏威夷jian杀了一只……水母?好的好的,生物保护协会和海洋环境组织会给你打电话的,请保持联系畅通,多谢。法官大人不会听从你“嘿,它只是爬上了我的泳裤”这类说法,他是喜欢吃海鲜的,你让他感到恶心,所以最好在你的律师来之前保持肃静,否则法官很乐意加重你的罪行。

美利坚真的受够了,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叛徒向TikTok泄露的国会电话!可怜的接线员们被繁忙的铃声搞得精疲力竭,真是托了“一键秒连”的福让他们不得不拔掉机线来忽视民众的愤怒。这下他下定决心要封禁TikTok了。没想到却引起了更大的骚动与不安,“不要带走福宝(但TikTok版)”此类衍生作品风靡全美,居然有人联合上书将请愿放在了美的公文桌上。美利坚的眉毛跳了又跳,深思熟虑过后他决定玩个不一样的——进行收购怎么样,这个APP和拼夕夕一样阴险狡诈地窃取了太多商机。答案显然是不,拆那人严正拒绝并警告了他,他终于理解川普同志在INS上无能狂怒连发三则“China”帖文背后的孤愤了。他望着中离开的背影,心中莫名觉得感伤,鬼使神差地,他叫住了中:

“嘿——”东方人回过头来,黑亮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等候发话,“额,我的意思是——”美利坚慌了,被那双吸人的、含情脉脉的眸子于不经意间解除了一切能言善辩的武装,那是能吞噬一切的黑洞——焦急之余,美利坚为他附上了一个完美的比喻。

“要不要去喝一杯?”

“不……等等,什么?”美利坚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他刚才大概、也许、可能听到瓷器在邀请他。

“我说,要不要去喝一杯?”中笑了,他笑得很动情,像一汪春水淌过了北美小伙干涸的内心。美利坚总算找到了情不自禁爱上他的原因——

会场中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美利坚被吓醒了。

大脑运行 0.01秒后,意识总算强制开机,接下来应有Joe‘s laugh 助兴,没来由地心底冒出一个这样的想法。他从椅子上站起,慢悠悠地走向了人群所簇拥着的——Palestine ?

Wait ——what !

美利坚飞速扭过头看了眼会议大屏——“重议Palestine入联”良久,他会心一笑,妈的,玩脱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美感到一阵头痛。那是中在向Palestine 贺祝,中轻柔地捞起Palestine缠着绷带的手,拥在胸前,“欢迎你,我们的朋友”。后者止不住抖动,豆大的泪珠夺目而出,最终在沉寂中喷涌出所有的痛苦。中宽慰地搂着早已泣不成声的Palestine像安抚受伤的鸟儿般温柔。

“你们!你们冠冕堂皇,你们都违反了《UN宪章》!”Israel不知何时爬到了桌子上怒视着Palestine,从怀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碎纸机。等等,他要干什么,快拦住那个疯子!饶是Egypt当时超出地球线速度也按不住Israel将宪章复本塞入碎纸机蠢蠢欲动的心。Israel当众粉碎了《UN宪章》。哇哦,真是一出好戏。Israel是个好演员,小丑这个角色看起来不像演的。

美利坚感觉头更疼了,他现在急需一个人来帮他摆清与脑干缺失的贱人的关系,只希望那些狗屁的疯狂媒体不要没眼力地把话筒怼到他的脸上,毕竟他也不在Israel“优先事权”清单之上,要知道上次及上上次的红色电话都是在空袭Gaza之后不得不需要让美利坚来收拾一下烂摊子。但愿拆那人这下能够明白他真的是迫不得已——前提是亲爱的建国同志没有过早地支持巴以……那句古话怎么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黄河有太多的沙子了,会迷住他漂亮的、克莱因蓝的眼睛。所以美利坚敢打赌,像这种烂俗的理由,刁钻的瓷器是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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