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这是梦吗?
你知道吗?你所生活的世界或许就是一场精心操纵的梦……
*本文英法,法英无差,bl,雷者自避。
*普设,有一点点囚禁,是关于梦的,可能有些不符合常理的事物,不必在意。但故事纯属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只图一乐。
*后面有反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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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昏暗、压抑的禁闭室中,样貌狼狈,浑身被血浸透的金发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一把刀将背在椅背后的双手钉在了一起,血液顺着他修长的手指蜿蜒流下。
迷迷糊糊中,英吉利似乎听到了脚步渐近,他费尽全身力气,勉强睁开了一只眼,气若游丝。
终于,布满铁锈的大门被打开,借着昏黄灯光,英吉利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面前之人生着双冰冷的紫眸,永远带着蔑视的味道,银白色卷发精致优雅,华丽丝绸衬衫更添一丝高贵。
他哼着歌,手中捏着一柄白玫瑰,在黑暗中明亮得刺眼,他将白玫瑰别到英吉利的耳侧,顺便将湿透的碎发别到耳后。
白玫瑰渐渐被血染成暗红,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可来人依旧是微笑着,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仿佛正在享受一件及其美妙的事情。
“你是谁?……”英吉利喘息着,努力压制着疼痛。
来人没有回答,而是粗暴地捧起英吉利的脸,拉扯使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纤细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英吉利的轮廓,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从额头滑到鼻尖再到嘴唇,每一次触碰都是深深的迷恋。
他蓝紫色的眼睛,就像一片静寂的海,平静的海面下翻滚着炽热的波涛。
他附下身,深深吻住英吉利的唇,无情地攫取他的氧气,英吉利感觉自己好像被溺在了深海中,窒息感使他拼命挣扎,可仍无济于事。
倏然,他猛地掐住了英吉利的脖颈,神情变得骇人,就在英吉利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他凑到他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
“明天见,英吉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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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你是谁?”英吉利猛地从床上坐起,恐惧使得他喘着气,可当他看向窗外,初夏的阳光,正透过嫩绿的叶子洒在地板上,几只麻雀在枝头喳喳,和煦的暖风轻拂过窗帘,扬起优美的弧度……这不过是个平凡且慵懒的清晨罢了。
哪有什么禁闭、捆绑、男人啊!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的一场噩梦罢了。
英吉利扶额叹了口气,起身准备下床,心说以后不能再睡前喝咖啡了。
可当他站起身时,却有什么东西从他耳上掉下。
他低头看去,可这一眼差点让他心脏骤停。
白色瓷砖上,血红的玫瑰静静躺在上面,仿佛在诉说着狩猎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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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就搞不懂你了,非要去那边租个房子,那边离你大学又远,又不方便,还不如和我一块住宿舍呢。虽然条件不大好,但至少不用早起。”美利坚化身妇女协会老大妈,念念叨叨个不停。
“我又不像你,每天卡点起床。”法兰西往车上搬行李,“而且美院有时会布置一些作业,我总不能在宿舍那么小的地儿画画,再说了,宿舍的生活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美利坚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种奇异的酸臭味,打了个哆嗦。
“行了,快走吧,我的选择你无权反驳。”法兰西抹了把汗,上了副驾。
美利坚耸了耸肩,竖起中指表达了对法兰西的极高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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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噩梦过后,英吉利几乎每天都会梦到那个紫瞳银发的男人,并且梦的大体内容都差不多,都是他被虐待的梦。
不过很奇怪,“他”似乎对英吉利有着特殊的情感,每次也不是单纯的虐待,而是带着挑逗情趣的虐待。
有时是在幽暗的禁闭室里挨鞭子,有时是严酷的水刑,有时是蒙眼手铐,然后……英吉利的衣服就被扒掉了……
但不论如何,那人总会在最后给他一个缱绻的吻,再在他耳边插上一朵白玫瑰,当他的血染红了玫瑰,他便会从梦中惊醒,随后发现耳旁的红玫瑰,不过他的身体不会受到任何损伤。
为此,他还去看过心理医生,可从未得到过确切的回应。
直到……这天……
英吉利的租户来了。
……
“叮咚,叮咚。”
门开了,英吉利那张带着起床气的臭脸怼在了眼前,还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法兰西退后两步,随后礼貌开口:“您好,是英吉利先生吗?我是您的租户,您可以叫我法兰西。”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英吉利面无表情地瞅着面前之人——这位带着贝雷帽的年轻人活力四射,银白的卷发搭在肩头,在阳光下散射光芒,最摄人的是那双眼,如同鬼魅般的靛紫,是他这些天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个叫法兰西的租户,难不成是他梦中那人?
不过,一向严谨的英吉利并不会如此草率便妄下定论。一来,他并没有看清梦中之人的面貌;二来,法兰西的个人资料中明确提到了他还是名在读大学生,加上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英吉利实在很难相信这是那个毫无道德感可言的变态。
但这并不妨碍英吉利对法兰西摆臭脸。
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法兰西,才慢悠悠开口:“你好,我是英吉利。”
英吉利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两指夹着扔到法兰西手中:“这是你的钥匙,相关手续都在网上做过了,不要破坏房子里的一切,否则罚金。晚上9点半后不准发出太大噪音,保持好房间里的卫生……”
“等等!”法兰西打断了英吉利人机式的叙述,“这一点我可能做不到。”
“什么?”
“我是美术生,我得在这里画画……”法兰西有些没底,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毕竟他也看出来了,这位房东不太好相处。
英吉利的脸阴沉下来,正当法兰西觉得他要爆发时,他却只是耸了耸肩:“随你,只要画完后清理干净就行,我有洁癖,还有以后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打断我,这很不礼貌。”
法兰西瘪了瘪嘴,心说事怎么这么多?
察觉到法兰西的不满,英吉利冷冷问道:“怎么还有问题?”
“没有没有……”
“没有就去吧,你租的房子就在对面。”说完,英吉利就砰一声把门关上。
远看两人交谈完毕,美利坚也走了上来:“怎么样?谈好了?这老登怎么这么装啊?看来你以后得小心点了。”
法兰西苦笑,只得用忙碌的搬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个房子还是蛮好的,装修简约大气,一看便是那英国人的做派。
法兰西也是没想到这个英吉利还是挺有钱的,这两栋房子都是他的,现在还干上了收租的生意,把其中一栋租给了他。
东西办完后,美利坚也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就仅剩他一人。
法兰西如释重负地瘫在了沙发里,嘴里喃喃道:“妈的,真服了,傻逼英国佬,迟早给你毙了。”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角落里,一个极为刁钻的地方,隐隐闪着红光。另一边,英吉利正透过监视器观察者,法兰西的一举一动……
直到现在,猎人和猎物才终于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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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噩梦。
等到满头大汗的英吉利醒来后,闹钟上才显示是6点钟,可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最近总是这样,睡眠严重不足,还夜夜噩梦。
而且这梦也太真实了!
英吉利烦躁地扯下头上的玫瑰,泄气般扔到了地上,他的双手颤抖着,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痛苦。
不一会儿,他又拉着脸,又捡起了地上的花,转身出了门。
前院的花圃里种了许多娇嫩鲜红的玫瑰,有的还挂着清晨的露水,清丽可人,待人采撷。
他进了花圃,弯腰在一处空地挖了个小坑,将玫瑰种了进去,又将土压实。
做完这一切,英吉利环视着这一整个花圃,满意地点了点头。
隔壁总是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食物的香气,看来他新来的租户似乎在制作早餐。
英吉利站在原地默默思索了会,最后还是决定去敲隔壁的门。
“叩叩叩。”
门很快开了,青春洋溢的面庞出现在他眼前。法兰西系着围裙见到门口的英吉利微愣片刻,随后便绽开了笑容。
“英吉利先生么?快进快进。”
英吉利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请进屋,不等他拒绝,又被硬塞了一份法式早餐。
法国人都是这样无理的吗?英吉利心想。
不过很快,他便不再想其他事情,专心地投入到早餐中。
可颂搭配黄油,外酥里脆,有种独特的风味。
英吉利慢吞吞吃完了早餐,矜持地擦了擦嘴,一抬头才发觉法兰西一直盯着自己。
一不小心蹭了早饭的英吉利认为绅士如他,此刻应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啥好。
好在法兰西先开口了:“英吉利先生,这顿早餐味道如何?”
“一般吧。”英吉利起身,想帮忙收拾空盘子,又被法兰西抢走。
“我来收拾吧!”法兰西端着空盘子朝厨房走去,突然又回眸冲他一笑,“可是先生今天吃了三块可颂哦。”
明眸皓齿,笑靥如花。
风华正茂的他,拥有着属于他这个年纪所有的鲜花与掌声,但那笑中隐藏的某种情绪,又令他心寒与激动。
他眼里有杀机。
也正是这一刻的法兰西,竟使英吉利有了几分熟悉。
所以……他到底是谁?
待盘子洗刷完毕,法兰西也该去上学了。英吉利作为客人也不好待在他家,便跟着出来了。
凉丝丝的雨点早已悄然落下,空气中满是湿答答的泥土青草味。
“也是奇怪,原先还是大太阳,怎么一会儿就变天了呢?”英吉利嘟囔着。
法兰西望着这雨,又看了看自己的小电驴,叹了口气:“这天气就是这样,变化无常啊!英吉利先生,作为你早餐的报酬,能否请你送我一程呢?”
“行啊,刚好我也要去上班。”
“哟,这么巧,今天真是撞上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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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似乎是某种约定俗成,两人不约而同地为对方做好了准备。
每天法兰西都会做两份早餐,英吉利会给车提前开上空调,并收拾好车内整洁。
巧的是,法兰西的大学恰好与英吉利的公司顺路,而且两人放学和下班时间也正好相同。
于是法兰西便有了专车接送,英吉利也有了御用厨师。
对此,美利坚表示,两人不在一起就是对上天的愧怍。
而且每次他试图加入他们的二人世界时,都会遭到无情的拒绝。
这让美利坚直呼没爱了!西兰花见色忘义!
很快,两人便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连作者都惊奇,两人为何进展如此之快?
聪敏如美丽卡很快便得出了结论:肯定是作者懒得写了。
不不不,聪明的小美,其中自有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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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吉利的眼里,整个世界自打他出生起,便是笼在云里一般。他从来不正眼看别人,也感知不到他人的情绪,活像一块木头。
直到法兰西的出现……
法兰西如同一只流光溢彩的蝴蝶,翩翩飞入他种满血色玫瑰的花圃。
他的黑白世界从此出现了三原色。
他被蝴蝶吸引着,脱离了梦魇,也终于不再做那种噩梦了。
于是像梦一般,英吉利和法兰西在一起了。
他们像无数小情侣那样,整日腻腻歪歪,在一周年时,法兰西还送了一瓶香水给英吉利。
“法式香水,是高级木质花香的,送你了。”
英吉利则送了点实用的。
“我给你翻新了一下你的绘画工具和颜料。”
喜出望外的两人拥抱在一起。
随着感情升温,法兰西要求掌管英吉利银行卡时,英吉利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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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时光总是格外短暂,转眼又到了,两人在一起的第二周年。
英吉利早早便收拾下班了,车都开到半路了,他才想起自己的花落在公司忘拿了,他当即立断掉头回去。
到公司时,公司里却是乱成了一锅粥。伦敦见他来了,扑过去便是抱住他大腿,眼泪汪汪。
“老板啊,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刚才你走后,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公司遭到了黑客入侵,对方手段了得我们防不胜防啊。”
“呃……你先起来,我只是手机没电了而已,损失严重吗?”英吉利平淡回答。
“啊!那可太严重了,老板,你为什么手机没电了啊?要是有电,刚才给你打电话通知你,说不定还能挽救一点,毕竟这个新资料的密码只有你知道啊!!”
英吉利有些心虚地移开眼:“昨天晚上喝多了,忘充电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先回家了。”
说完,他飞快地从办公室里拿了一捧玫瑰逃走了。
伦敦:“难道这就是从此昏君不早朝吗?公司要亡了诶!”
英吉利急转弯,回给伦敦一个意味颇深的笑:“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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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风是镌刻在阳光中的热烈,伴着少年赤忱的爱,温柔地流淌过树荫下的斑驳。
英吉利身着正装,手捧一大把红玫瑰,靠在车旁等着爱人。
他低头看了看表,再抬头时法兰西已站在他面前。
“走路怎么都没声的呀?”英吉利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一周年快乐,送你的花。”
法兰西俏皮地歪了歪头,接过玫瑰花就一把抱住他的腰。
“爱死你了,英吉利,我差点都忘……”
话未说完,英吉利就一把捏住法兰西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可是在校园门口啊!
法兰西当场脸颊爆红,双手抵在英吉利的胸前,想要将人推开。
搭在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英吉利强势地探入法兰西的口腔中,摄取着他的氧气,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这使得法兰西想推人的双手也没了劲,搭在英吉利的肩膀上欲拒还迎。
身边人来人往,耳旁是人们议论的声音,还有远处车流的奔驰声。
路过的大学生们一脸暧昧地看着两位情侣,又或是触景生情的情侣拥吻在一起。
这时一阵风突然吹过,发丝飞起,惹得人脸颊发红。
盛夏的风是一位顽皮的孩子,撩起人的心弦,又恰到好处地停止,让人欲罢不能。
他们曾相识在那年初夏,现在已是盛夏,距离那次突如其来的雨,已经有两年了。
他们的爱情就如童话一般美好、幸福,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使他们相爱在一起,这缘分几乎使人怀疑,简直像梦。
这是梦幻般的爱情,独属于法兰西的浪漫,是英吉利收到最好的馈赠。
……
两人回到家中,法兰西便开始做晚饭,他拿出提前买好的蛋糕,冲英吉利挑眉。
“怎么样?我聪明吧?今天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烛光晚餐。”
英望着眼前活泼矜骄的年轻人,一举一动尽显风情,一颦一笑是他的血液。
那就等你做完最后一顿饭吧。
“是的,你最聪明,行了吧?”英吉利,低下头轻笑一声。
你确实很聪明。
法兰西放下手中的花,又猛吸一口:“不是我说,这花还真香呢!”
“那当然,我买的能不香吗?”
你买的香水确实很香,我喷在上面,掩盖了血腥味。
法兰西环视一下桌面,皱着眉头对英吉利说:“快把桌上收一下,这么乱像什么话?等会还要吃饭呢!”
“好的呢,我的上帝。”
我的……撒旦。
英吉利深吸一口气,走到桌前,开始收拾。
他把餐桌上的杂物收拾好,放到储物箱中,桌上还摆着一罐开盖的白颜料,他好像没有注意到,一不小心便将他打翻了。
打翻的白颜料,落在血红的玫瑰上,掀起一阵涟漪。
那红玫瑰像是中了邪,当白颜料落在上面时,它竟直接吸收了白颜料。
眼看白颜料慢慢深入花瓣中,英吉利的第一反应是往法兰西所在的厨房看了一眼,厨房的隔音效果挺好的,法兰西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计划十分完美。
英吉利发自内心地笑了,却又带着些苦涩。
要是他再聪明些,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荒唐?
要是他早先怀疑这梦一般的现实,是不是就可以早日脱离?
……
不。
就算他都发现了,因为法兰西的存在,他也无法离开。
红玫瑰逐渐被染成白色,英吉利的头脑也越来越混沌,他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头,血腥味让他短暂清醒过来。
他从身上拿出乙醚注射器,朝厨房走去。
“诶,英吉利你来的正好,帮我拿下厨房里的土豆。”法兰西依旧是热情地招呼着爱人,全然不知身后的危险。
和往常一样,让英吉利沉醉的日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英吉利走过去,从身后环抱住法兰西的腰。
“哎呀,不要动我,马上油溅你身上……”
随着注射剂的推入,法兰西安静地躺倒在英吉利的怀中。
英吉利也即将支撑不住,他跪倒在地,吻上了法兰西的唇。
缠绵着,缠绵着。
英吉利狠狠地咬着法兰西的唇,像是一头发泄的野兽,报复着怀中的猎人。
“你个骗财又变色的小鬼……”
……
再次醒来时是在卧室的床上。
法兰西拖着沉重的脑袋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手铐铐在了床上。
窗外阳光依旧,像是一个平常的早晨。
英吉利坐在床边,没什么表情地盯着法兰西。
法兰西怔愣,随后强扯出笑容:“亲爱的,你这是做什么?是在玩什么新型的游戏吗?”
英吉利轻笑:“你猜。”
法兰西眼中终于出现了慌乱,随后又镇定下来,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语气中透着玩味的意味。
“怎么?发现我的秘密了?”
英吉利没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法兰西。
“…哈哈哈…”法兰西竟有些兴奋地笑着,满是自豪地说着,“我特意在昨天晚上灌你酒喝,导致你忘记给手机充电,就是想着,不要让你得知公司资料被盗的事情。”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英吉利补充道。
法兰西低头又笑了一会,然后又抬起头,无所谓的说:“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把我送到警局吗?”
“……我想你还是太天真了,法兰西。”英吉利泡了一杯茶,从容不迫地搅动着,“你难道就这点秘密吗?”
“……”
“那我来帮你回想一下吧,你为了获取我公司的情报,不惜将我囚禁,终日严刑拷打我,还用了一种术法,进入操控我的梦境……”
“停!!”法兰西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我已经全知道了,你的所有秘密,以及…”英吉利嗤笑一声,“我那虚假的20多年。”
“……”
“你建造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我的梦世界,不动声色地操纵着一切,然后进入我的梦境,假扮成一个大学生,接近我,骗取我的信任,最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窃取我公司的情报。”
“……”
“我之前梦到的那些梦境,就是在禁闭室里被你折磨的那些梦,其实都是现实,对吧?而真正的梦,是我成长的那20多年,和你相处的那两年。”
“…你怎么发现的?”法兰西脸色彻底变了,死死盯着英吉利。
“很明显啊,难道你不觉得那个梦境十分虚假?太多巧合了。当然,让我真正发现的还是,因为你的出现啊。
“由于你的出现,导致这个梦境世界出现了一些波澜,我开始时不时的清醒过来,也做了那些在禁闭室的诡异的“梦”,尽管你当时很快便平息了那次混乱,但你不知道吗?这还是会影响到我的呀,见到你之后,再加上梦境世界的混乱,我想起了一切,我想起了被你敲晕在地,被你拖到禁闭室里面。
“你有目的的接近我,我也可以感觉到的,于是我就顺其自然,有目的的接近你,不然你以为我们的感情为什么会进展得如此之快?”英吉利眼中闪着癫狂的笑意,泪水也随之涌出。
“就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过那么久才下手,是舍不得吗?“
法兰西眯了眯眼,平日里伪装的乖巧可爱已在此时彻底湮灭。
“现在讨论这些也没有用了,英吉利。其实都怪我太贪心,想要吞并你的公司,不然我早该把你杀死的。”法兰西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像是在嘲弄愚蠢又自以为是的猎人,“只是英吉利,你是不是忘了?这虽然是你的梦境,但却是我在操控啊,你以为这小小的手铐可以困住我?”
“狩猎游戏该结束了,法兰西。”英吉利淡淡垂下眼帘,“你确定这是梦境?”
法兰西脸色大变,执拗地扯了扯手腕,却发现手铐牢固不可破。
“玩弄别人的梦境玩久了,似乎你自己都分不清梦境了呢。”
法兰西破口大骂:“真是个无耻之徒,你怎么会知道出去的办法?”
“法兰西,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梦境啊,当我察觉到我在做梦时,我也有操纵梦境的权利。你只是我梦境中的一个演员,你心里所想,我当然可以知道了。”英吉利饶有兴趣地拖着腮。
“答案很明显,每次进入梦境时,你都要送我一束白玫瑰和一个吻,再将白玫瑰染成红色,那么,出梦境是否就是一样的?我送你一束红玫瑰和一个吻,再将红玫瑰染成白色,当然,为了防止你发现红玫瑰上有血腥味,我特意往上面喷了你送给我的香水。”
“……血腥味?”法兰西已经搞蒙了,还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多破绽。
“是呀,你送给我的那些红玫瑰我都种在了家门前的花圃中,那是血染成的玫瑰呀,当然有血腥味了。
“现在,我才是那个猎人了。”
本以为法兰西会露出惊恐的表情,或是恼羞成怒,没想到法兰西只是微微一笑。
“是的,真正的猎人往往藏在猎物之中,可我这个假猎人,也得到了我想要的。”
“什么?”英吉利皱起眉头,“你想要的不是公司机密?你盗取的那些公司机密已经没有用了,我把密码改掉了。”
法兰西凑近,发丝在银吉利脸侧轻挠着,声音仿佛仲夏夜的风裹着栀子香,一字一句吹进耳中。
“我得到了你的爱呀,你敢说你没有动情吗?”
“……”
“所以,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end.
(os:文章前面一切反常的事情,比如雨突然停了,两人的学校和公司在同一方,英吉利起来,法兰西正好在做早餐,两人相爱的进展很快等等,都是不是巧合,都是法法的蓄谋已久,以及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结局……有点oe吧。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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