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瓷】永夜城的灯塔 12

  苏南俄美→瓷   (全员男设)

  ‼️如有不适,请理解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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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刺破云层时,军营礼堂的铜钟敲响了十二下。

 

  彩绘玻璃将阳光切割成斑斓色块,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投下流动的光晕。

 

  瓷穿着笔挺的军装礼服,胸口别着一朵白色山茶花,站在红毯尽头。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他身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鎏金。  

 

  南作为伴郎,站在苏身侧,难得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领带却依旧松松垮垮地挂着。

 

  他歪头看着瓷一步步走近,嘴角噙着笑,眼底却像是盛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瓷的军靴踏过红毯,礼服肩章上的银线在光影中闪烁,胸口的白山茶花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当瓷站定在苏面前时,南忽然伸手,轻轻替瓷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鬓发。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瓷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

 

  “我们小同志今天真好看。”  

 

 苏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刺刀,精准刺向南颤抖的指尖。

 

  —

 

  美斜倚在廊柱旁,晃动着手中的香槟杯,缓缓靠近躲在阴影里的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哟,新郎官儿可真精神,你瞧瞧苏那眼神,活像盯着猎物的狼。”

 

  俄的手指死死攥住座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意:“离我远点。”

 

  “急什么?”美轻笑一声,往俄的杯中倒满威士忌,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等会儿交换戒指的时候,你要不要冲上去喊‘我反对’?”

 

  说着,他将手机屏幕亮到俄眼前,上面赫然是瓷试穿礼服时的偷拍画面。

 

  “你看他低头系领结的样子,多乖巧——可惜啊,以后这副模样,就只能给苏看了。”

 

  俄猛地夺过美递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领带,像是未干的血迹。

 

  “你到底想干什么?”

 

  美用手帕擦拭俄领口的酒渍,指尖故意在他皮肤上摩挲,语气充满挑衅:“不想干什么,就是觉得可惜。”

 

  他凑近俄耳边,压低声音,话语里带着恶意的调侃。

 

  “你说,等会儿闹洞房的时候,苏会先解开他哪颗扣子?”

 

  —

 

  仪式进行到交换戒指时,南从口袋里掏出绒布盒子。

 

  他站在苏身侧,在递出戒指的瞬间,突然倾身靠近,一手搭在苏的肩膀上,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  

 

  “苏。”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如果你哪天不爱他了……”  

 

  南的指尖微微收紧,在苏的军装上留下几道褶皱。  

 

  “请把他还给我。”  

 

  这句话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得像一个誓言。  

 

  苏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转头看向南,却发现对方已经退开半步,脸上又挂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  

 

  瓷疑惑地看着他们:“怎么了?”  

 

  “没事。”南笑着把戒指盒塞进苏手里,“老列巴紧张得手都抖了。”

 

  宾客席传来零星的笑声,唯有瓷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山茶花胸针在晨风中轻轻摇晃。

 

  —

 

  美趁机将一枚银质戒指塞到俄手中,脸上挂着促狭的笑。

 

  “要不要试试?趁他们宣誓的时候扔过去,说不定能砸中苏的秃头。”

 

  俄紧紧捏着戒指,金属边缘深深硌进掌心,他死死盯着红毯上瓷的身影,喉结上下滚动,却始终没有出声。

 

  —

 

  当苏为瓷戴上戒指时,南站在一旁,指间夹着的香烟青烟袅袅升起。阳光穿过烟雾,在红毯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

 

  宴席上,南像变了个人似的,举着伏特加瓶子挨个桌与人碰杯,爽朗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瓷担心地想要上前阻拦,却被苏伸手拉住了手腕。

 

  “让他喝吧。”

 

  苏的声音平静而沉稳,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南摇晃的身影,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美拍了拍俄的肩膀,端着酒杯混入人群,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补刀:“好好欣赏吧,我的‘失恋将军’。”

 

  “哦对了,昨晚你在酒吧砸坏的吧台账单,我寄到你家里了。”

 

  夜深宾客散尽,南独自坐在礼堂门口的台阶上,领带早已不知去向,衬衫领口大敞着。

 

  瓷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南哥,你喝太多了。”

 

  南醉眼朦胧地凝视着瓷,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银边。

 

  他忽然伸手捧住瓷的脸,拇指擦过瓷的眼角,声音沙哑:“要幸福啊,小同志……不然……”

 

  话未说完,南的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向前栽倒。

 

  瓷慌忙伸手接住他,才发现南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不知何时,苏站在了他们身后。

 

  他沉默着弯腰,将南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示意瓷一起将人扶起。

 

  “送他回宿舍。”

 

  月光下,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彼此交叠又逐渐分离。

 

  走到岔路口时,苏突然停下脚步:“瓷,你先回去,我送他。”

 

  瓷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最后看了南一眼,转身朝着新房走去。

 

  苏架着南,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缓缓前行。

 

  南的脑袋无力地垂在苏肩上,呼吸间满是浓烈的酒气。

 

  “你赢了,老列巴。”

 

  南突然含糊不清地开口,低低地笑起来,声音里带着醉意和几分释然。

 

  “好好对他……”

 

  “不然……”

 

  “我真的会抢回来的。”  

 

  苏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应,只是将南的手臂架得更稳。

 

  夜风吹过,裹挟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飘向远方。

 

  远处的灯塔亮起,光束穿透黑暗,在浪涛间划出一道温柔的弧线。

 

  而躲在暗处的俄,默默看着这一切,掌心的戒指早已被汗水浸湿,边缘在皮肤上压出一道红痕 。

 

 

#作者的闪现

  别说了,连我都心疼南哥了

  南他真的很爱了啊

  彩蛋是洞房花烛夜(懂得都懂哈)

      鸽子那彩蛋过不了,这里的我不确定,不会给我号弄没了吧😱

 

彩蛋~洞房花烛夜~

婚房的铜门把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瓷站在门口,指尖悬在门锁上方迟迟未动。

苏的军装外套还挂在他臂弯里,带着体温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苏的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尖。

“不进去?”

瓷的脊背瞬间绷直,喉结轻轻滚动。

苏的指尖已经顺着他的那个腰线滑到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在寂靜的走廊格外清晰。

“老、老师…”

瓷的声音发颤,后腰抵上冰凉的门板,”会被人看见”

苏低笑一声,突然托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来。

瓷惊呼着搂住苏的脖子,双腿下意识环住对方精壮的腰身。

军装裤料摩擦间,他清晰感受到苏胯间灼热的硬物,烫得他脚指都蜷缩起来。

房门在背后关上的瞬间,苏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压在玄关的全身镜前。

镜面冰凉贴着瓷的脊背,身前却是苏滚烫的胸膛。

他被夹在冷热之间,眼睁睁看着镜中的自军装衬衫被扯开三颗纽扣,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苏的犬齿正叼着他颈侧的软肉,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自己看。”

苏掐着他的下巴转向镜子,另一只手已经探进裤腰。

“看你是怎么被弄乱的。”

粗糙的指腹擦过前端时,瓷猛地仰头,后脑撞在镜面上发出闷响。

苏趁机含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绕着那处软骨打转。

瓷的膝盖开始发抖,皮带不知何时完全散开,裤链被拉下的声响让他耳尖滴血。

苏的手掌完全包住他半硬的性器,拇指恶意碾过顶端的小孔。

“这么湿?”

沙哑的嗓音混着湿热吐息灌进耳道,”碰一下就抖成这样?”

“不是…”瓷慌乱摇头,发丝扫过苏的鼻梁。

他试图并拢双腿,却被苏用膝盖顶开。

镜面映出他被完全撑开的模样。

苏的指节已经挤进后穴,带着润滑剂的黏腻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苏突然咬住他的耳垂:”数数。”指尖在紧致的内里曲起,”几根?”

“啊…一、一根.…”

瓷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镜中的自己满脸潮红。

当第二根手指加入时,他失控地抓住苏的肩章,金属徽章硌得掌心发疼。

“老…老师慢点”

带着哭腔的乞求反而让苏加重力道,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

当第三根手指完全没入时,瓷已经站不稳了。

苏抽出手指,带出的水液拉出银丝。

他解开军裤,性器弹出来拍在瓷的小腹上,青筋暴起的模样看得瓷头皮发麻。

“转过去。”苏拍了下他发颤的臀肉,”趴好。”

瓷扶着镜面转身,冰凉的玻璃贴上前胸,身后苏的龟头正抵着穴口慢慢研磨。

粗粝的掌心掰开他的臀瓣,借着润滑剂一鼓作气顶到最深。

“呃啊一!”

瓷的指甲在镜面抓出刺耳声响,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眼前发白。

苏掐着他的胯骨开始抽送,每次退出都只留个头部,再狠狠撞进去。

瓷的膝盖在打滑,又被苏捞着腰拽回来。

快感堆积得太快,他胡乱抓住什么稳住身体,才发现攥住的是苏的领带。

深红色布料在指间越缠越紧,如同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松手。”

苏突然掐住他的手腕按在镜子上,十指相扣的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深。

瓷在镜中看到自己大张的腿间,苏的性器正进出得水光淋漓,囊袋拍在他臀
上的声响淫靡不堪。

“看着。”苏咬着他后颈命令,”看你怎么吃下去的。”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瓷的腰肢剧烈抽搐,前端喷出的浊液溅在镜面上,顺着倒影中自己失神的脸庞缓缓流下。

苏就着他绞紧的后穴又顶了十几下,最后抵着生殖器口。

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瓷哭叫着挣扎,却被苏捏着下巴接吻吞下所有鸣咽。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交叠的身影上。

苏退出来时,瓷腿间已经糊得一塌糊涂,精液混着润滑剂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被抱到床上时还在细微发抖,苏用温毛巾擦拭他腿间的狼藉,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疼吗?”苏拂开他汗湿的额发。

瓷摇摇头,把脸埋进对方带着弹痕的胸膛。

床头柜上的婚戒泛着微光,映出被褥间纠缠的四肢。

窗外,灯塔的光束扫过海面,为所有无处安放的爱欲指明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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