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拟 ch. 主皖苏 微鲁豫 二创 私设 小学生文笔,轻喷谢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B站捧个场哦(B站有彩蛋),主播在B站叫芸缃旧友。
很久很久以前,鲁还很 “年轻” 时,一个夜黑风高的普通晚上,墨色云团沉甸甸压着天穹,月光挣扎着从缝隙漏下,给瓷家院角青苔镀上银霜。瓷应邀参加国际会议,临行前莫名不安,特意嘱咐省灵们:“夜里别折腾,安分些。” 话落,风卷着枯叶掠过檐角,发出细碎声响,似在应和这隐隐的不安。
几道身影猫腰闪过瓷家后院,青砖上的露水沾湿裤脚。“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豫盯着铜锁,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鲁指尖攥着细银丝微微发颤,忙比噤声手势,月光映着他绷紧的侧脸:“大当家要三天才回来,这才第二天,再说,咱淮海组啥时候怕过…… 看好了~” 银丝绞动锁芯,几声轻响,地窖木门 “吱呀” 开了条缝,陈年酒香混着潮气涌出来。
“鲁哥好手法!” 皖压低的惊叹里带点雀跃,身旁苏跟着叹气,袍角扫过青砖上的月影:“大当家规定工作时间饮酒…… 只喝三盏。” 几秒后,鲁抱着几坛杏花春钻出来,酒坛上结的蛛网被夜风扯碎,“老规矩,谁先醉谁帮阿冀挖三天煤!”“不行……” 苏刚要反驳,皖单手按住他肩膀,院角石榴树影子在两人衣摆晃荡:“哎呀~就喝一点儿,不会有事的~”
事实证明,马上就要有事了。
瓷家偏院,月亮躲进云里,灯笼在夜风里晃成红团。酒过三巡,豫开始唱跑调的梆子戏,声浪撞得窗纸 “噗噗” 响;鲁不知咋飞上天花板,靴底擦过瓦片,碎响惊得栖鸟扑棱棱飞,他在屋檐上背论语,声音混着风声抖:“有朋自远方来,虽…… 虽远必诛!”
皖也喝得脸颊发红,鬓边碎发黏在汗津津的额角,迷迷糊糊把苏往怀里揽,桂花影在两人衣料上爬,“苏…… 苏……” 听到鲁背诗,笑倒时带得石桌上酒盏乱晃。苏酒量本就不好,被皖灌了一盏就醉了,看着倒最正常,实则也只剩表面清明。祂眼角微红、眼神涣散,一言不发,任由着皖抱,廊下紫藤影子缠上两人鞋尖,像无声的网。
淮海区酒量在瓷家数一数二,当然,是去掉苏的话,但四个凑一块…… 啧,麻烦大了。这是那晚夜巡的赣给出的评价。赣提灯转过回廊,灯火把祂影子扯得老长,听到酒坛子碎裂声赶来时,就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整整六坛空酒坛,酒液浸得青砖泛黑;鲁和豫在院墙上演《穆桂英挂帅》,靴底踢落的瓦片砸在假山上,溅起几点青苔;苏的银色眼镜不知咋飞到院中小潭假山,月光在镜片上碎成银鳞,而苏本人,正被皖抱着在腰封系同心结,廊角风铃被他们撞得叮当乱响……
皖搂着苏哼黄梅戏小调,灯笼红影在他脸上晃,看见赣时,用黄梅戏腔调喊,声音漫出醉意:“赣哥要不要来喝一杯~?” 赣:(礼貌微笑)(婉拒)(关门)(掏出手机)夭寿啦!浙你快来看看!!!夜风卷着祂的惊叫,撞得窗棂轻响。
浙带着沪赶来时,月光又从云缝漏下,把廊下积水照成银溪。赣已被灌醉,在椅子上睡得死沉,腮边还沾着酒渍;路过的粤和港也被皖、鲁拐来灌醉,此刻正瘫在院子里,像两棵被晒蔫的 “发财树”,月影在祂们衣襟上摇晃。
浙和沪对视一眼,一个去打扫 “战场”,扫帚掠过月光积的水,泼剌剌响;一个去摇人,木屐踏碎满地银辉。不知咋走到这的晋目瞪口呆看着一切,青衫被夜风吹得猎猎,“你们几个要疯啊!?”
“我还能喝十坛…… 怕什么……” 鲁大笑,酒气喷在月光里,“大当家明天才……”
“几位好兴致啊?”
瓷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喧闹,吵闹院子瞬间安静,豫的酒醒了三分,头顶梧桐叶沙沙响。瓷身后跟着瞳孔地震的京,和默默捂脸的津,晋问出淮海四省都想问的问题,声音撞在廊柱上:“您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若再不回来,你们还不反了天。” 瓷环视一周,看着鸡飞狗跳的院子,檐角铁马被夜风撞得叮当,太阳穴突突跳,尽力压制怒气,“你们几个,现在去祠堂跪着!” 皖睡眼朦胧看瓷,又看看苏,突然弹起身,袖摆扫落案上酒盏:“愣着干嘛!跑啊!”
鲁最先反应过来,拽着豫翻墙就逃,砖屑簌簌落在月光里;苏刚想跑,被皖拦腰抱起往后门跑,两人衣袂带起的风,掀得门边艾草影子乱晃。酒壮怂人胆啊…… 换平时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可现在……
瓷抄起手边藤条就追,藤影在地上绞成乱麻,京和其他省灵紧随其后,脚步声踏碎月光。粤和港睡死过去,被赶来的闽、澳拖走,两人衣襟上的月光碎成银粉;鄂试图喊醒赣,无果,指尖戳在赣肩头,像戳在棉花上。
琼和湘带着醒酒汤赶来时,就见这幕:沪翻身追在皖身后,夜风把他青衫吹成帆。“你清醒点,先把苏哥放下!” 皖还犯懵,眨眨眼抱得更紧,怀里苏的发丝蹭过他下颌:“不放!”“你是真喝多了啊!?”
皖还在跑,从一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瓦片上的月光被踩得稀碎,苏晕乎乎的,眼角微红、眼神涣散,从皖肩膀看过去,瓷广袖翻飞,月白长衫下摆几乎要飘起来,簪子上的流苏甩成一道金线,速度惊人 —— 忽略那要 “杀人” 的气势和手上藤条的话。
“皖哥,我们在飞吗?大当家跑得好快。” 藤条一鞭子抽在皖脚后跟不远处,差点碰到苏手腕,皖身后传来瓷的愠声,像冰裂的响:“安、徽!把江、苏放下!” 皖脚步一顿,苏也下意识浑身一颤,双手环住皖,将头埋在皖脖颈处,皖抱得更紧了,方向一转往后山跑,就这么在山里绕来绕去,月光透过树隙,在祂们衣上绣满银斑。
一大帮省灵都在找苏和皖,不是看热闹,是真怕祂俩被瓷打死。浙喘着粗气喊,声音撞在山壁上:“皖!别跑了!那边是悬崖!” 话音未落,两人就消失在月光尽头。
山顶悬崖边,月光铺成银毯,皖终于松开苏坐下,苏嫌手机电话铃吵,直接关机,死死环住皖,丝毫不放松,头还埋在皖胸口,“别动,就抱一会儿……” 皖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房屋,像撒在黑绒上的金豆,后知后觉,“阿苏,我们是不是…… 闯祸了?” 苏沉默几秒,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含糊笑说,“值。”
当瓷的戒尺抵上苏的前额时,皖已经酒醒大半,苏还抱着皖不撒手,月光在戒尺上凝成人影。
“江、苏。”
“…… 在。”
“放开。”
“…… 不放。”
在场人全倒吸一口凉气,瓷一戒尺打在苏手背上,苏闷哼一声,手背立刻泛红,却把头埋得更深,发梢黏在皖衣襟的月光里。瓷环顾四周,后知后觉意识到情况,“阿苏,放开吧…… 苏苏?苏?” 苏没动,肩头落着几点月光碎银。
见瓷又抬起戒尺,皖深吸一口气,山风卷着他的话撞向崖壁:“大当家他只是喝醉了,您别动怒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把祂灌醉的别打祂啊啊啊啊苏你放开……”
“不要,” 苏突然说,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像揉碎的月光,“死也不放。”
瓷的戒尺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青的醒酒汤差点洒出去,月光在汤面晃成银蛇。
“… 你说什么?” 瓷怀疑自己听错了,崖风卷着祂的话,散在月光里。
皖叹气,“阿苏,听话,放开好不好,大当家生气会胃疼的。” 苏身体一僵,皖声音不大,但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三秒后,苏终于放开,只有手还抓着皖的袖口,指尖勾着月光。
瓷广袖下捡起戒尺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只道,“去、祠、堂。”
苏是被皖连拖带拽拉走的,“小沪,都拍下来了吗?” 沪和浙对视一眼,点点头,相机镜片映着月光碎片。
另一边,鲁和豫是真神智不清了,被晋、冀、京拦住去路时,还在屋顶上打凤阳花鼓,靴底敲得瓦片叮当,月光在祂们裤脚跳。“你要死啊?下来!” 晋喘着气,青衫被山风鼓成帆,冀撑着膝盖,“跑三里地,你们不要命了?!” 京用一言难尽的表情道,“没关系,祂们一会儿估计就被大当家‘哄’睡着了。”
“河南!山东!” 豫扭头就跑,被一个核桃砸中膝盖,重心不稳栽倒在冀身上。瓷一戒尺抽在鲁小腿上,然后一手拎一个,头也不回,“你们先回去休息。”“那祂们……” 京还想帮着说话,瓷冷笑一声,山风卷着回音:“祂们最好能在今晚醒酒。”
祠堂里,四省跪成一排,月光从高窗漏进来,在青砖上画条银线。“工作时间酗酒,目无家规,酒后妄言,深夜扰民,” 戒尺砸在案板上,震得供果轻晃,“鲁,你出息了啊,带着弟弟们造反是不?家规给你们当戏折子念呢!?”
瓷的眼神一一扫过,然后看见 —— 苏的手还死死抓住皖,青筋一跳。“苏!放开!” 戒尺刚要落下,苏就往皖怀里一钻,豫和鲁也劝道,“当家的,苏祂只是喝醉了……”“是啊,阿苏平时多规矩的一省灵……”
“好,好得很…… 皖,你解释一下。” 瓷勉强忍住气,袍角扫过月光银线。“大当家…… 是我把苏灌醉了,要罚便罚我吧。” 瓷压住怒气,“不是喝酒,是你们的手……” 大家这才注意到,此刻皖正紧紧握着…… 苏的手腕…… 皖感觉自己可以先晕过去了,月光在祂发梢晃啊晃。
“每人责手五下,禁酒三月,禁足三日,一千字检讨,明日午时交给我,” 瓷看着苏涣散的眼神,“…… 现在,都滚回去醒酒!” 月光跟着他们的鞋尖,拖出长长的银痕。
次日,瓷发布了禁酒令,晨雾漫进窗时,文书上的朱砂字还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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