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臂已经被炸断了，整个身体没有哪处算好的，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一步步朝你走过来，漂亮又挣拧的脸上依旧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不像个战败者

“你该陪我一起下地狱，”他用右手掩着面，肩膀一颤一颤的笑着“该被我折腾死，贱种东西。”

你冷眼看了看他，又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平复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绪

“恶心……”

他突然拽起你的头发，强迫你看他

“你恨我吗?”

你认为和他没什么好说的，只做官方式的回答

“不会有人歌颂法西斯。”

“任谁都明白，”他呼出一口气“我的问题是‘你恨我吗’？”

你一时被他问得愣了神，猛的发现自己答不上来，略显苦涩的冲他笑了笑

“我想……可能吧”

他又抓住你的手腕，黏腻而又恶心的血液粘在你身上，你有些厌恶

双眼微眯，甩了甩手腕想着松开，抬眸又发现他死死盯着你

“你要永远记得我，恨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