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瓷】永夜城的灯塔 18

  苏南俄美→瓷 (全员男设)

  ‼️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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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上次清晨的那场闹剧已经过去三天了。

 

  瓷坐在主卧的飘窗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上的划痕。

 

  那是他昨天试图撬开窗户时留下的——当然失败了。

 

  窗户从外部被钉死,连一丝缝隙都没留下。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块明亮的方格,像座精致的囚笼。

 

  床头柜上放着那份《退役军官特别监护协议》,纸张边缘已经被他揉得发皱。

 

  三天前苏把它摊在书桌上,钢笔塞进他手里时,他还能闻到对方袖口传来的火药味。

 

  “签字。”苏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或者我来帮你签。”

 

  瓷记得自己当时抬头看向苏的眼睛——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红色瞳孔,此刻泛着某种奇异的光。

 

  不是愤怒,不是威胁,而是一种近乎亢奋的专注,仿佛在期待他的反抗。

 

  他签了。

 

  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个错误。

 

  协议条款密密麻麻铺满三页纸,最后一行用红笔圈出的部分格外醒目——「监护期间未经许可不得离开主宅范围」。

 

  走廊传来脚步声。瓷迅速把协议塞到枕头下,却在转身时撞翻了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瓷刚要弯腰去捡,门就被推开,速度比他预想的还快。

 

  “别动。”苏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地上的玻璃碎片。他今天穿着全套军装,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显然是刚从重要会议回来,“我来处理。”

 

  瓷僵在原地。苏单膝跪地收拾碎片的姿态很优雅,仿佛不是在清理残局,而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当他的手指掠过瓷的脚踝时,冰凉的触感让瓷轻轻颤了一下。

 

  “冷?”苏抬头,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他伸手抚上瓷的小腿,掌心温度透过睡裤布料传来,“还是害怕?”

 

  瓷没有回答。他注视着苏军装领口处若隐若现的咬痕——那是他两天前留下的,在苏强行检查他通讯记录的时候。

 

  当时苏的反应很奇怪,没有发怒,反而低笑着说了句“标记得不错”。

 

  “今天有客人要来。”苏站起身,顺手抚平制服上的褶皱,“俄下午从军区回来,南晚上会来送文件。”他的语气很平常,仿佛在讨论晚餐菜单,“你待在卧室。”

 

  瓷猛地抬头:“南要来?”

 

  苏的眼神暗了暗:“你很期待?”

 

  “我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苏的拇指就按上了他的嘴唇。

 

  “记住协议内容。”他俯身,在瓷耳边轻声道,“特别是用重点标注的那些。”

 

  当房门重新关上时,瓷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他慢慢滑坐在地毯上,玻璃碎片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就像他消失的自由。

 

  —

 

  傍晚时分,楼下传来引擎声。

 

  瓷扑到窗前,看见南的军用吉普停在院子里。他穿着常服,手里拿着文件袋,正皱着眉头和苏说着什么。

 

  苏背对着窗户,但瓷能看到南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突然,南抬头看向卧室窗口。瓷下意识后退,却还是对上了那双锐利的眼睛。

 

  南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但距离太远听不清。

 

  下一秒,苏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瓷蜷缩在窗边,数着时间。大约二十分钟后,楼下传来摔门声,接着是吉普车暴躁的引擎轰鸣。

 

  他冒险探头看去,只看到南的车尾灯在暮色中渐行渐远。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浑身一僵。

 

  苏走进来,手里端着晚餐托盘。他把食物放在床头,然后开始解领带:“南让我转达问候。”

 

  瓷盯着托盘里的汤——是他最讨厌的红菜汤,苏明明知道。

 

  “他问了你的情况。”苏松开领口,露出那道咬痕,“我说你很好。”

 

  “你把他赶走了。”瓷的声音有些发抖。

 

  苏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自己走的。”他走到窗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在看到这个之后。”

 

  那是夜晚拍的,瓷躺在床上,被子只是象征性地盖了一点。照片上的瓷衣衫不整,锁骨处的吻痕清晰可见。

 

  “你…”瓷的呼吸急促起来,“你给他看这个照片了?”

 

  “只是事实。”苏红色的眼睛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幽深,“让他明白,你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

 

  瓷猛地站起来,却在下一秒被苏按回窗边。苏的手掌贴着他的后颈,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爱抚和钳制之间。

 

  ”乖一点。”苏的声音很轻,“否则我也不保证下次会是什么样的照片。”

 

  夜幕完全降临时,楼下又传来动静。

 

  这次是俄的军用轿车。瓷听见白俄罗斯欢快的叫声和乌克兰低声的劝阻。过了一会儿,整栋房子安静下来。

 

  瓷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而苏在书房处理文件。

 

  这是他们这三天的固定模式——白天苏去军区,他被锁在卧室;晚上苏回来,他在监视下用餐、洗漱,然后被允许在有限的空间活动。

 

  凌晨一点,书房的门开了。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瓷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他感觉到床垫下沉,苏带着寒意的手抚上他的脸颊。

 

  “我知道你醒着。”苏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今天表现不错。”

 

  瓷没有回应。苏的手滑到他颈间,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皮肤:“明天我要去基辅开会,两天后回来。”他的呼吸喷在瓷耳畔,“你猜我会让谁来看着你?”

 

  瓷猛地睁开眼睛。

 

  苏笑了:“放心,不是南。”他的指尖划过瓷的锁骨,“是俄。”

 

  瓷的心沉了下去,俄可不比苏好哪里去。

 

  那个银发青年自从在自己搬进苏宅起,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某种压抑的渴望,像头等待时机的狼。

 

  “睡吧。”苏起身,却在门口停下,”对了,这个窗户可能需要加固一下。”

 

  门关上后,瓷蜷缩成一团。窗外,一轮冷月挂在白桦树梢,像是无声的见证者。

 

  —

 

  第二天清晨,瓷坐在飘窗上数窗外的麻雀,指尖在结霜的玻璃上画出一道水痕。

 

  门锁突然转动的声音让他肩膀一颤。不是苏那种带着火药味的脚步声,而是更轻、更犹豫的节奏。

 

  “吃。”俄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银发梢还沾着厨房的热气。

 

  白瓷碗里盛着琥珀色的苹果山楂银耳羹,炖得晶莹剔透,酸甜气息冲淡了房间里的压抑。

 

  瓷没动。三天来他几乎没好好吃过什么东西,胃疼得像有把钝刀在慢慢搅。

 

  俄的军靴在地毯上碾了半圈,突然大步走过来掀开被子。瓷下意识蜷缩,却见对方只是把灌了热水的暖袋塞到他冰凉的脚边。

 

  “父亲让我看着你吃饭。”俄生硬地说,耳尖却红了,“不是…不是我想来。”

 

  瓷盯着银耳羹上漂浮的山楂瓣,没有说话。

 

  “钉子。”瓷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窗户上的,有些松了。”

 

  俄的动作顿住了。他背对着瓷整理托盘,金属餐具碰出细碎的响:“和我没关系。”

 

  “但你知道。”

 

  银发青年转过身,淡蓝眼珠在晨光里像两粒冰碴,像是妥协般地说道:”昨天趁他带你出去的时候,我试过撬开。”

 

  瓷看着眼前的俄,突然注意到他右手手背的擦伤,结痂边缘还沾着木屑。

 

  “为什么?”

 

  俄察觉到了瓷的视线,猛地抽回手,汤匙“当啷”砸进碗里:“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粗暴地搅动银耳羹,热气腾起来模糊了表情,“快吃,要凉了。”

 

  瓷小口喝着甜羹。炖化的苹果泥裹着银耳滑进喉咙,久违的暖意让他眼眶发酸。

 

  俄站在窗边抽烟,故意把烟雾往钉死的窗缝里吹。

 

  “南今天来过。”俄突然说,“带了几期《军事通讯》的校样稿。”他弹烟灰的手势很重,“苏让他放在门房了,但南还是让我给你说…你写的比现在刊登好十倍。”

 

  瓷的勺子停在半空。那是他退伍前负责的最后一期刊物。

 

  “谢谢。”

 

  “谢什么?”俄冷笑,“我又没帮你拿进来。”他掐灭烟走过来,突然从口袋里出一沓叠起来的皱巴巴的纸页,“只是恰好有份废稿…”

 

  瓷接过那叠校样,展开发现最上方用红笔圈出的正是他写的编者按。边角沾着茶渍,像是被人反复翻阅过。他抬头时,俄已经退到门口,银发下的耳廓红得厉害。

 

  “我先走了。”俄硬邦邦地说,”你…你把汤喝完。”

 

  门关上后,瓷继续翻看着那叠纸页,突然闻到纸张的油墨味里,混着极淡的烟草香——不是苏常抽的那种烈性烟,而是俄喜欢的薄荷味淡烟。

 

  —

 

  傍晚突然下起了雨,俄端着新炖的银耳羹进来,这次加了桂花蜜。

 

  “乌克兰问你要不要拼图。”俄把托盘放在床头,语气别扭得像是这句话烫嘴一般,“白俄罗斯做了黏土小熊…丑死了。”

 

  瓷捧着碗暖手:“你呢?”

 

  “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俄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他转身去拉窗帘,军装后背的褶皱在暮色中微微发颤:“我要你把这该死的汤喝完。”

 

  雨越下越大。瓷在午夜惊醒,发现俄蜷在卧室沙发椅上守夜,银发被壁炉火光照成暖金色。

 

  青年抱着臂,膝头摊着那本《军事通讯》——不是校样,是正式出版的版本。

 

  书页里自己曾经的专栏已经消失,但空白处却贴满了从其他刊物剪下的文章,每篇边缘都整齐标注着推演笔记。

 

  瓷轻手轻脚地下床,把毛毯盖在对方身上。俄立刻惊醒,但没像那样下意识反击,只是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胃还疼?”

 

  瓷摇摇头,俄就松开手,转而把毛毯裹到他肩上:“窗户…”他半梦半醒地嘟囔,“会开的…”

 

  壁炉爆出个火星。瓷看着俄睫毛投下的阴影,突然明白那些撬窗的伤痕、偷藏的杂志、炖过头的甜羹,都是这个笨拙青年能给出的全部温柔。

 

  —

 

  第二天清晨,俄不见了。管家送来早餐,说俄少爷凌晨接到紧急任务出门了。瓷独自待在卧室,数着窗外的鸟叫声。

 

  下午三点,瓷正坐在窗边出神,突然听见窗框传来轻微的”咔嗒”声。他警觉地抬头,看见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正灵活地拨弄着窗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金色的脑袋就从窗沿冒了出来。美利坚的墨镜滑到鼻尖,海蓝色的眼睛冲他眨了眨:“惊喜吗,小美人?”

 

  瓷下意识就要后退,却见美利落翻进房间,动作轻盈得像只豹子。他嘴里叼着朵红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露水。

 

  “嘘——”美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抽出手枪,枪口却不是对着瓷,而是对准了卧室门锁。

 

  “别怕,我改装过消音器。”他说话时玫瑰在唇间轻颤,像个荒诞的浪漫诗人,“专门为你准备的。”

 

  瓷的指尖陷进掌心:“你怎么敢——”

 

  “我敢干的事多了。”美突然逼近,带着硝烟味的气息笼罩下来。他取下玫瑰,用花茎轻轻抬起瓷的下巴,“比如这个。”

 

  话音未落,他已经利落地拆下窗框上一个微型监听器。

 

  瓷的瞳孔骤缩。他从来不知道苏在房间里装了这种东西。

 

  “惊喜吗?老列巴还有偷听的癖好呢。”美把监听器扔进茶杯,在滋啦的电流声中冲瓷眨了眨眼:“现在我们可以说悄悄话了。”

 

  随着电流声的消失,美突然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说着:“南要被调去西伯利亚了,俄今天根本不在军区。”他歪头露出个危险是笑,“猜猜是谁下的命令?”

 

  瓷想要后退,却被美抓住了手腕,那双蓝色的瞳孔就像暴风雨前的海绵。

 

  “知道老列巴为什么突然去基辅吗?”美突然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张模糊的监控截图,“他在转移你的档案。”

 

  截图角落的“监护对象”字样格外刺目:“三天后,世上就没有瓷少校了,只有…”他的目光扫过瓷颈间的红痕,“苏上将养在笼子里的夜莺。”

 

  窗外的暮色突然变得狰狞。瓷的呼吸急促起来,记忆闪回三天前苏抚摸他军衔章的样子——那不是爱抚,是告别。

 

  “现在,”美松开他,突然单膝跪地,从靴筒抽出一把战术匕首插在地毯上,“选吧。”

 

  刀刃映着两人交错的倒影:“跟我杀出去,或者…”他歪头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协议,“继续当他的漂亮宠物。”

 

  瓷盯着匕首看了很久,当再次抬头时问道:“南真的要被调走了?”

 

  “调令是近期批下来的。”美把匕首转了个方向,柄对着瓷,“我黑了军部系统才查到。老列巴做得够绝啊——”

 

  他的话戛然而止。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接着是白俄罗斯欢快的喊声:“爸爸回来了!”

 

  美“啧”了一声,然后把玫瑰塞进他颤抖的指间,”好好考虑哦,honey~ “他的蓝眼睛在暮色中灼灼发亮。

 

  脚步声已经响在楼梯上。美回头冲瓷飞吻:“到时候我会带着香槟来庆祝私奔。”

 

  当苏踹开房门时,瓷正站在窗前,手里攥着那朵玫瑰。夜风吹起他的衣摆,露出腰间别着的战术匕首。

 

  苏的目光在匕首上停留了一秒,嘴角竟然扬起笑意:“看来我的小鸟…”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终于学会用爪子了。”

 

  瓷没有动,只是直视着苏的眼睛:“南要被调走?”

 

  “西伯利亚的雪原很适合冷静思考。”苏把领带缠在掌心,一步步逼近,“至于美利坚…”他突然发力拽过瓷的腰肢,“明天你会看到他的车在伏尔加河里燃烧。”

 

  玫瑰跌落在地。瓷被按在窗台上,后腰抵着美刚刚撬开的窗锁。苏的呼吸喷在他耳畔:“现在,让我们谈谈违约的代价…”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如血般染红云层,远处的灯塔如时亮起,但它好似被困于云层中,迷失了方向。

 

#作者的闪现

  我知道这一篇很烂,我错了(。﹏。*)

  这一篇一些点可能会让各位有些蒙,就比如南送来的报刊,俄给的报刊,和俄自己看的报刊他们有什么区别,这一点不重要,后续也不会在这上面下文章,所以大家看不看得懂其实是无所谓的✧٩(ˊωˋ*)و✧

      (其实就是作者懒得码字了)

  其他的我觉得除了乱了一点,文笔有点烂了一点,其他大概应该还好吧(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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