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但我是结构性压迫下被阉割的“自由”,我们欠缺历史观的考量。

实存主义:个体的存在是指向个体性的。

实存是先于本质的。——萨特

我们阐述实存主义是围绕人类中心性而探讨的,而对于规定人的角度,是要从可能性和自由去展开宏图的,也就是说,人是向未来开放的自由个体,不仅仅是沉浸在实存内的无限可能性。

人可以拥有去迫近于自由意志的能力。在面对各种情境时,人可以不受过往经验总结和外在范畴的完全束缚,直接做出尝试打破困境的选择。(可能在当今互联网meme语境下其部分被戏称为“0帧起手”,但注意辨别处心积虑的“演出”演说和实在的可能为自由意志的碎片体现。)很简单地,我们讲述这些选择不需要依赖那些所谓的权威决断、社会规律、逻辑必然性……(先验理由)或者外部指令。

人能够打破“墨守成规”的现状。无理由而改变习惯、在某一时刻战胜本能、象征界规训而转化的自动化反应(可能是压迫本能、价值观的扭曲、互联网亚文化的规训合法性等等。),以中断自然因果链条去“自由”地选择去做什么,本质是意识的非物性通过打破既定状态而去开辟可能性。(虚无化现状后的行动与多元化的接壤可能。)

人并不能沉浸在象征界所符化的“既定状态”实在而一蹶不振,否定那些能指链替代,明白自身能够掌握并运用虚无化的权利,人才会抓住主观能动性,从而无所障碍的去选择。

人可以悬置那些因果决定论,从而积极介入因果链条,甚至是以一己之力牵动它。

人是创造性的。在行动当中面对“传统”的时候,不去依赖那些既定规则或者经验凝聚,能够做出全新的行动方式而继续前进。回应那些可能性,尝试就是虚无化之后的目的,或者说,尝试就是“直接发动”。(倘若要见证可能性,要由心底里展现出那种“前所未有”。)

人能抵抗悲剧,在战争当中能够勇于吹起号角发起冲锋。

人的身体不是物理主义所描述的“机械装置”。它们可以作为媒介响应所谓“疯子”一般的“思想实验”。(自由意志)

总有无法言说的自由,那么就总有在热浪上将自由转化为抗争的行动。

无法言说的,在“这里”,也就不可被剥夺。

 

(人本身就服从于内部自洽,如果连这一点都背叛了,那么他可能就是在探讨那些令人头疼的传统形而上学。他不会对着人类中心性敞开胸怀而进行拥抱的。)

 

范畴是知性的工具,物本身就优先于范畴化,它要“显现”‘在场’才能有被理性归类的可能。(从人类的能力上彻底符化进知识体系/框架当中。)

哲学将世界看为认知对象,也就是主客二元,寻求普遍真理。

而存在论给出了一个突破:存在优先于认知。人与世界“纠缠”而作为现存物,认知可以在这一点上看作为派生模式,或者更简单的理解为人自身所搞出的附赠产品。

我们可以用一句话总结一件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存在者”明是现成物,“存在”是动态的显现过程,境域分析能够揭示“存在”。)

境域决定(构成)意义,主体当然是负责明白这一点。

事物所处整体有三层关联网络:物本身(康德式不可知的自在之物。)

为我之物(被人的目的激活的工具。)

关联之物(在境域中与其他存在者共属一体/共构意义。)

意义不是主体强加的东西。主体是从境域当中“遭遇”/“见证”意义。

为什么要向死而生?死亡不是终点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东西,但是有人不会往下说。

死亡并不是终点,而是存在的最本己可能性。

直面死亡使人从“沉沦状态”当中觉醒,(可能是集体无意识塑造的个体状态:对于死亡的恐惧等等。)从而让人个体化地筹划自身。(在这种情况下的“量身定制”。)

海德格尔提出:被抛性与沉沦/决断会在未来的光照中被重新理解。这是“未来主导”。

而时间在人类中心性当中肯定不是均质流逝的,“命运”负责绽出特殊的时刻。(在历史命运的境域中,我们可以见证那些沉重的时代所带给我们的种种意义所在。)

承担起自由,它是有悲剧的,因为宗教的消解带来了无依凭的焦虑。没有先天本质的荒诞,或许会让我们在进行虚无化之后而发生沉沦状态宕机,但我们必须通过行动赋予自身意义。我们需要明白,不是行动决定意义,是我们的“舞台”,能够决定意义,我们的“演出”,才是变现意义的关键。

 

“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

“此在”是人的存在。“最本己”会展开在具体境域。可能是对象的身份不再作为理性归类中的姿态,而是“此在”直面自身的存在真相时成功绽放了那终极自由与责任。

“此在”本质是去存在,它总是朝向可能性筹划自身,它不是现成的实体。

其他物会是固定本质的,此在则不是,它是“是其所不是”。能通过选择成为自己。(‘自己’即那“不是”。)

人可是模态演出的极致焦点,很是爆款的那种。

死亡是不能体验转交的,因此它不会像能指链的替代那样当做你周一早餐那样选择。死亡会逼迫人从“沉沦状态”当中撕裂出来,面对独一无二的自身。(此在的“本真能在”:并非被符化规定的自己、并非被预设本质,而是通过自由选择不断生成自身,是独属于自己所要做的。)

(非本真状态:此在用社会能指链替代“本真自身”的直面,是机械性的“日复一日”。——可能是能指链的替代。

本真状态:因“畏”而承认“无家可归”,决断承担自身命运,此时即是“圆性时间”。)

死亡总是属于我自己的事,在一切社会关系被搬空后,剩下的只是空洞而绝对的事实:“我是我的可能性”。

通过“畏”这个“无对象性”的情绪来让此在遭遇“暴风雨后的彩虹”/“一切皆空后,只有纯粹的,‘存在的难能可贵’”。

我“撕裂”自己,是在沉默地决断行动中瞬间绽出,我不是我自己,我也不是疯子或者天才,我就是“选择”本身。

本真自身无需参照,从来不是风险社会的预支,是圆性时间的“创诞”,是象征界由自己的“沉默”演说,并且告诉我自己:“我就是我选择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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